林昕染闻言又羞又怒,脸色胀的通红。其他人闻言又痴痴地笑起来,均是不怀好意。
“是啊,美女,要想留住咱们玺少,这技术可要练好。”顿时,她便成了男人们暧昧、押笑的对象,也将她这那些出卖身体的女人归为一类。
这若搁在脆弱的女孩子身上,怕是早就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偏偏林昕染从小受惯了打击,所以这会儿除了脸色难看,倒也没有别的表情,倒是脆生生应了句:“好啊。”
他不就是想侮辱自己吗?那她就索性舍了这脸面,她就不行他还能跟这女人当真演出活春gong来。
权丞玺抬眼,看到她骨子里的倔强和挑衅。
“哎吆,玺少这新欢不得了。苏珊,看来这回你要拿出点看家本事了。”林昕染的话,对她这可是赤果果的挑战啊。
“必然不会让爷们们失望。”苏珊红唇一勾,满身自信。
众人只见她藕般的白皙手臂伸出来,在桌上倒了杯酒,又贴着权丞玺跳了段妖娆、火辣的舞,最后将酒杯放在低胸的衣服里,慢慢凑到权丞玺面前。
权丞玺很给面子地喝了,引来一片叫好。
“小美女,该你了。”旁边有个男人吹了声口哨,催促着倒了杯酒递给林昕染。
此时所有人都看着她,她深吸了口口气,便在众目睽睽下将那杯酒接了过来,然后一屁股坐在了那个刚刚催促她的男人腿上,吓得他差点跳起来。
那脸色就更不必提了,男人并下意识地看向权丞玺,他脸上还保持着刚刚的愉悦,可眼神像剑能戳死自己似的。
男人如芒在背,可这会儿说出什么来,就显的怂了,只得给林昕染使眼色。可她也不知是在报复算权丞玺,还是报复自己,居然还主动搂上了他的脖子。
“我这第一次试,怕失手洒玺少一身,委屈你了。”林昕染说着,一边伸手解自己胸前的扣子。
她来真的?
男人慌了,只因权丞玺对林昕染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也不明确,万一事后找他算账怎么办?
“那个,我突然想起公司还有事,不如你还是找别人练吧……”最终,男人被自己猜测的后果吓住,几乎是落荒而逃。
其他人看着男人离开的身影又是一阵哄笑,却没人再敢惹林昕染,因为每个人的顾虑都是一样的。虽说无论哪个拉出来在东台市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却没人敢惹权丞玺,那简直是找死。
林昕染见自己这招奏效,干脆在原本逃跑的男人位置坐下来。感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脸上,抬眼,正好对上权丞玺的深沉的眼眸。
林昕染故意冲他嫣然一笑,并仰头干了手里那杯酒,忘形的她却忘了自己原本是不会喝酒的。甘烈入喉,呛的她差点吐出来,可是为了面子,她还是硬生生都咽了下去。
包厢里吵吵嚷嚷的,很快各玩各的。林昕染那杯酒喝的太急,后劲慢慢上来,头都开始晕眩,更觉包厢里乌烟瘴气,她本来想出去透透气,哪知头越来越晕。
这时走廊上一群人经过,其中一个捅了捅被簇拥林晓斐,提醒道:“那是不是林昕染?”
走廊上灯光很亮,她虽仅是个侧影,又背着光。但毕竟从小一起长大,林晓斐又怎么可能认出来的?所以二话没说上前。
“林昕染?”她双手环胸地喊她。
彼时林昕染背靠在墙上低着头,模样看似安静,实则已经是迷迷糊糊的状态。
她听到自己的名字,勉强抬了抬眼皮,也只模糊看到几个影子,斥道:“走开!”
“你来这儿干嘛?”林晓斐却问。
“这么高级的地方,她哪消费的起啊。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来做ji的呗!”跟着林晓斐的女人贬低道。
“有道理哦,既然是来赚钱的,不如跟我们走吧,保证小费给你高高的,怎么样?”林晓斐又道。
说完也不等林昕染回答,赶紧给几个同伴使眼色,她们便将林昕染连拉带扯而拽进自己的包厢。
彼时,权丞玺那边正叼着一支烟打牌,领口也敞开了,完全一副放松状态。
苏珊拿了瓶酒从外面回来,直接坐在他身边,并显“亲昵”地凑过来,低声问:“玺少,你对自己带来的小美人到底什么意思啊?”
权丞玺是生意人,来这种场合在所难免,可他讨厌这里的女人,直到遇到混迹娱乐场所的老江湖苏珊。她虽然看着豪放,却懂分寸、知进退,所以时间一久,两人也就熟了起来,并达成了长期“合作”的关系。
权丞玺不是因为工作来这儿还是第一次,所以苏珊很意外,更意外的是从没碰过自己、以及也不将任何女人放在眼里的权丞玺,居然会欺负一个女孩子,她更觉得不寻常了。
权丞玺闻言瞥了她一眼,反问:“打听这个干什么?”那口吻更像是在提醒她别越雷池一步。
苏珊耸肩,回答:“她好像喝醉了,我回来的时候看到被人拉进隔壁包厢了,听动静不太妙。”
那小姑娘敢跟权丞玺叫板,她还是挺欣赏的。不过自己只是个混生活的低层人士,自身都难保。既然是权丞玺带来的,那就只能全凭他自己喽!
权丞玺闻言下意识地看向林昕染原本坐的位置,果然已经空了,仅犹豫了一下,便蹭地一声站起来。
苏很珊有默契地坐在他的位置接替,权丞玺出了包厢,细听,隔壁包厢确实很热闹,也隐约能听到林昕染的名字,只是动静不太对。
踹开门,就见林昕染跪在地上,正被林晓斐拎着头发,一瓶红酒由头浇下,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经湿透。
所有人听到动静转头,就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背光走进来,浑身气场冷冽。
权丞玺行至林晓斐面前,仅一个眼神便吓得她立马松开林昕染。
林昕染早已醉的不省人事,闭着眼睛咚地一声倒在地上。明明磕的那么疼,她也只是皱了皱眉。
权丞玺特别想把她丢在这儿,但还是特别粗暴地扯着她的手臂将人整个拽起来,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