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前几年因为一些特殊原因隐退了。
曾经他写信说道,他的妻子是仙玉族的人,就被九州到统治者捉捕了。
现在在北岭上面被他们当做炼制元丹的工具。
虽然张夫子的老友他只是个普通的人,但是他的灵力和能力也是相当于一位仙玉族人。
九州的统治者从未发现过,这些年来他一直没有暴露出自己的灵力。
他也从未告诉过张夫子自己的女儿明确身份,现在隐居的地方也不清楚,曾为了找他而来到这个地方,听他口诉,他会在这片离北陵偏近的地方所居住。
在一个普通的学院里,张夫子在那修炼,来了个和他同龄的学子,那个时候被安排在一起,一起修炼和就寝,久而久之就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友。
有一日张夫子问道:“老明,你是哪个族啊?这么久起来我都告诉你我的家族,你还不告诉我的话就太不够意思了吧?”张夫子用手肘撞了撞他老友的肩膀。
老友抓了抓头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问了,他凑近张夫子的耳边说道:“我没有家族。”
这一句话震惊到张夫子了,一个没有家族的人就相当于一个凡人。
既然是凡人又为何有如此高的能力?
张夫子眯眼看向老友:“骗我的吧?那你的能力怎么会如此高等呢?”
老友摇了摇头,仰起头看着天空:“没有什么原因,我没骗你。”
唉,原来一切都过去那么久了。
张夫子坐在椅子上,椅子吱吱呀呀的响着,外面的鸟叽叽喳喳的说着。
“哇呼……早啊。”秦寒榆揉了揉眼睛对魔尊说道。
魔尊一直趴着看着秦寒榆。
秦寒榆脸红红的,闪躲着。
“原来你没有被蜘蛛毒入侵的时候这么可爱啊。”魔尊幽幽地说道。
秦寒榆一脸茫然,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上的疤痕没有了。
随后用古铜镜照了照自己的脸。
“真的没有了耶!”
秦寒榆激动的抱住了魔尊。
秦寒榆高兴的走出了仙房。
“早上好啊,师傅。”秦寒榆满脸笑容的说道。
“好,好。”张夫子回答道。
这时陈愧从后面拍了一下秦寒榆的肩膀,高兴的看着秦寒榆。
“睡了三天,总算起来了。”陈愧满眼笑意的看着秦寒榆。
秦寒榆摸了摸头,疑惑的说:“三天?不会吧……这么久。”
陈愧点了点头。
张夫子摸了摸胡子,慢悠悠地说道:“榆儿,这次我们大家就下山给你庆祝一下吧,我顺便见见你父亲。”
秦寒榆高兴地蹦了起来。
秦寒榆对着古铜镜收拾了一番,因为是庆祝。
沈少延和淮南,陈程也会一同而来。
天空是蔚蓝色,小桥下的绿江被阳光照得绿黄绿黄的。
秦寒榆和陈愧在草地上闲聊,沈少延和淮南在小桥上看着樱花飘落,谈着未来。
“走吧。”张夫子看着这些年轻的少年激动的样子,满是欣慰。
“我们以后只能一个月下山一次,下一次下山那就是下个月了。”张夫子说道。
秦寒榆更改了发型,盘了一个麻花辫,再用饰品点缀,两边的脸颊被刘海遮挡,显得如此小巧可人。
沈少延和淮南边聊边走,沈少延看见秦寒榆愣了一下。
她……她怎么恢复了,还挺好看。
淮南看着痴呆站在原地的沈少延,看向了前方。
他在看秦寒榆?秦寒榆什么时候这么好看了?
会不会是偷偷做了一些什么?难道化了妆?淮南死死的盯着秦寒榆脸,仿佛要把她的脸看穿一样。
“我们先去逛逛那些贩卖东西的地方吧,我还没吃东西呢。”秦寒榆提议道。
大伙们都点点头。
下山的路显是有些陡,秦寒榆不小心踩空了,幸好陈愧在她旁边,稳稳的扶住了她。
“谢……谢谢。”秦寒榆和陈愧两人相视一笑。
下山除了下坡还需要经过一片树林。
虽然这个森林不大,但是却充满了阴暗的气息。
森林十分的阴森,没有声音,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
嬉嬉闹闹的一伙人停了下来。
张夫子一脸严肃的看着这片树林。
“怎么停下来?″秦寒榆看着张夫子一脸严肃,就闭紧了嘴。
“有妖兽,而且不止一只。”张夫子严肃道。
没有了嘻嘻哈哈的声音,风,停了。
“来了。”张夫子冷冷的说道。
果然不出所料,三只和熊大小差不多的妖兽走了过来。
似乎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样子。
几乎同时三只妖兽向他们慢慢逼近。
张夫子用运功推气,右脚向后退一步,身体向前倾,闭上眼睛,一睁眼,用极快的速度杀了一只妖兽。
秦寒榆和陈愧两眼相视,一点头,同时上了。
秦寒榆用水之纵死死的扣住了妖兽,虽然妖兽也受了一点伤,但是攻击不到致命部位,最后用水之瑶给了它一击,不巧的是没打到重要部位。
陈愧取出剑,将剑和灵力集为一体,用力劈向妖兽。
两只妖兽成功得吧被击败了。
徒弟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招数,每个人各不相同。
淮南用忍术,将自己分身,同时用灵气击穿妖兽的身体。
沈少延用聚集灵气,用力将妖兽的内脏击破。
秦寒榆的体内禁印被解除了,自己的能力和灵力也大大提高了,使用起来更是方便,一点阻碍都没有了。
“这些妖兽接下来打算怎么收拾啊?”秦寒榆看向张夫子。
张夫子摸了摸胡子说道:“要是有灵符的话那就可以把它们封印起来,用灵符吸取他们的灵力,最后灵符自我所使用,能力也能大大提高。”
秦寒榆摸了摸自己的衣袖,拿出了一张自己父亲亲手制作的高等灵符。
张夫子说道:“你怎么会有这种高等的灵符?”
秦寒榆说道:“那是我父亲自己亲手制作的。”
这么说话呢,就肯定了他的父亲就是我的老友。
张夫子摸了摸胡子,他看着秦寒榆,她和他的老友看起来真的有几分相似,在她的身上都看见了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