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使用高等灵符吗?”张夫子说道。
秦寒玉摇了摇头,她说:“我不会,我现在只会制作第一张的灵符,高等的灵符还不会,我的父亲也没有教导过我如何使用灵符。”
张夫子接过等灵符,双手握住高等灵符,闭上了眼睛,忽然吹过一阵风,张夫子用灵力将灵符控制在半空中。
随后一只只的妖兽被灵符吸收了。
张夫子拿着灵符,将灵符交给了秦寒榆。
秦寒榆疑惑的看着张夫子。
张夫子说道:“既然这是你的灵符,那灵符还是要归还给你的。”
等回家了就问爹爹这个怎么使用吧,秦寒榆呆呆地看着手上的灵符。
穿过了森林,出现在面前的是一些大街小巷。
热热闹闹的。
“哇,这里有冰糖葫芦耶。”秦寒榆激动的说道。
陈愧一把拉住了秦寒榆的手:“先慢着,有马车要小心一点。”
秦寒榆看着那些冰糖葫芦,不停地流着口水。
选了一个最大的冰糖葫芦。
“哇唔,好好吃啊!”秦寒榆惊讶道,陈愧看着秦寒榆,满脸温柔。
张夫子摸了摸胡子,说道:“走吧,去吃饭吧。”
然而淮南迷在一个首饰铺里,琳琅满目的首饰,让她爱不释手。
沈少延看着淮南那眼神,就知道她想要了。
“选一个吧。”沈少延笑道。
淮南害羞的笑了笑,选了一个头饰。
去饭堂的路上,秦寒榆发现周围的人隐隐约约在小声议论自己。
“看啊,这就是秦寒榆,那个死里逃生的丫头吧。”
“她本来不是很丑吗?现在是吃了什么灵药了?”
还有些人只能酸溜溜的说道:“一看就是化妆弄得。”
秦寒榆冷笑了一下,“哟,看来你们这些人还真是见不得别人过得好啊?别说我态度什么,我和我爹忍声吐气这么久,直到那次捕捉妖兽那回才知道,你们一个个的心是都恐怖。”
淮南用手捂着嘴,小声的嘲笑她。
性格如此大变,让周围的人很是震惊。
秦寒榆早就料到那群人会说她,于是调高音调:“怎么着?软柿子捏久了,给你换个硬的捏不起了吗?”秦寒榆不屑的说道。
原来她之前都是这样过来的啊。
陈愧看着身边的秦寒榆,有一种说不出的心疼,从她身上看到了以前的他的身影。
“不要和这种臭小子一起玩。”一位阿姨对着坐在地上的小男孩嘶吼着。
陈愧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就是家境吗?为什么不能和我玩?
“我不走!我不走!呜呜呜……”小男孩抗拒着。
“再不走我就把你卖掉!”阿姨冲小男孩不满的喊着。
为什么?为什么呢?哈哈哈哈……就因为家境,还有我那发疯的母亲,你们就这样?
眼泪一直不停的往下流,想阻止却没办法阻止。
听着小男孩的哭声,和阿姨的怒吼声,我……我绝望了……。
阿姨掐着陈愧的脸恶狠狠说道:“不要再和我家儿子一起玩了,你这个发疯女人生下来的孩子就是有毛病!就是肮脏!走!快走啊!看什么看?在让我发现你和我儿子玩我就打断你的推。”
陈愧拖着沉重的身子,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回家了。
我活着……真的……有意义吗?
用手缓缓地推开门,沉重的躺在床上,反反复复的想着这个问题。
“哈哈哈……哈哈哈……”陈愧的妈妈在地上傻笑着。
陈愧看着身边的母亲,心里很不是滋味。
要是当年爸爸不走,那个女人没来,妈妈就不会这样了。
为什么爸爸要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
眼睛再次被眼泪吞噬了。
既然这样,那你就和她一起死吧。
慢慢地陈愧回想起了当年的事情。
“爸爸,你回来啦?咦?你怎么带着一位阿姨来了?”陈愧指着指他父亲身旁的女人,疑惑的问道。
陈愧的妈妈从房间出来,看着那个女人挽着她丈夫的手。
“你们……?”陈愧的妈妈用手指着那个女人的手,她的手紧紧握着她丈夫的手。
陈愧的爸爸低下了头,抓了抓头发,随后说道:“我们离婚吧,我已有一个真正属于我的心上人了。”
说完,俩人转身离开了,整个仙屋只剩下陈愧和他的母亲。
陈愧傻傻的站在那里,还没缓过神来,等他缓过神来的时候,眼泪已经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他的母亲顿时跪倒在地,眼泪不停的流淌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妈妈跪在地上傻笑着。
“妈妈,您怎么了?”陈愧连忙上前扶他母亲。
他母亲用手甩开陈愧的手,从那以后,他妈妈不是一直笑就是一整天不说话,看谁都像瞪人,下一秒就要杀死他的样子。
因此,每次陈愧出门都会被骂到:“这就是那个疯婆子的儿子,千万不要和他交流和他玩”
陈愧从小到大一直一个人,他想结交朋友,却害怕朋友离开。
每次和别人说话他都会带着温暖的笑容,他怕别人会不和他玩。
几乎每次结局都是那样,和他一起玩的孩子都被孩子的家人带了回去。
过了几年,陈愧的母亲去世了,化作了泡影,渐渐散去。
陈愧恨自己的父亲,一手将这房子烧了,给自己的母亲陪葬。
一心想要复仇的他,开始修炼,直到几年前。
陈愧去找了自己的父亲和那个女人。
将他们捉到曾经自己居住的仙房的地方,将他们一举杀了。
随后离开了这个地方,去了别的地方好好修炼。
想到这里,陈愧握紧了拳头。
“嘿,想什么呢?快走吧!不然等下都吃光了。”秦寒榆用手在陈愧的面前挥了挥。
“你走晚了别忘记路了哈。”秦寒榆笑了笑。
说完秦寒榆就转身奔向饭堂。
陈愧看着秦寒榆的背影,心里有一丝丝心动,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哎哎哎,等等我。”陈愧忙追上去说道。
张夫子坐在饭堂的椅子上,说道:“老样子,不过多加几碗酒。”
“你们自己点菜。”张夫子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