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郁恒一脸灰败之色。
“我把你和我姐的事儿都说了,还有你在遭受背叛之后,游戏人生的那些事全都说了。”景宇瞻一脸平淡,“姐夫,你该重新过日子了,别再纠缠过去了。”
“关你什么事!”郁恒冷静的站起来,突然一拳打在景宇瞻那张帅脸上。
“秦小姐一直以为你有家室,备受煎熬,她甚至打算放弃所有财产,只求快点离婚,她孤身一人,无依无靠的,你骗她的感情还不够么!”景宇瞻突然愤怒起来,他立刻回收给了郁恒一拳。
“……”郁恒眯着眼睛盯了一会儿景宇瞻,扑上去又给了他两记重拳,景宇瞻对秦轻有好感,这种认知让郁恒非常非常的不愉快!甚至愤怒。
不一会儿,两个大男人筋疲力尽的坐在地上,一个嘴角流血,一个鼻血四溢。
“往死打我,我可是你小舅子啊,我对你那么照顾,你好意思么,狼心狗肺!”
“你是我前小舅子,不是亲戚,我打死你也活该。”郁恒叼了一支烟,抽着嘴角说道。
“哪次你搞事情,不是我给你擦屁股,你勾搭那些女人,不都是我帮着她们打官司。”
“哼,你也打输过吧,那女的一分钱没分到不说,孩子都不能探视了。”
“那到底是谁的错?姐夫,算了,我不说了,你别再错下去了,行么?”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喜欢她的。”郁恒闷闷,“现在好了,乌鸦嘴,被你说了个透心凉……原本好好的你情我爱。”
“啊,你真喜欢秦小姐,想好好谈恋爱的那种喜欢,那你为什么要我帮她打官司争财产。”
“你专业呗,业界最好。”郁恒咧嘴苦笑。
“那……姐夫,我是不是办错事了……”景宇瞻讷讷,心里有些害怕。
“是,你毁了我的第二次春天,茫茫人海里,难得一见钟情,而且……床上又这么合拍。”郁恒满脸都是哀色。
“真够不要脸的。”景宇瞻小声骂道,“我帮你去解释一下,还能挽回的。”
“不用客气,以后除了她的离婚案子,别的事不用你管,现在晚了,走吧,不送。”连人带公文包扔出房门郁恒才真正的颓了。
他认识秦轻时间不长,但是实在是很容易了解她,这个人有些执拗,凡事一根筋,不会想着变通,景宇瞻告诉她郁恒是为了报复前妻出轨,才频繁跟已婚女人交往。
郁恒想说,冤枉啊,刚开始确实是有点那个意思,但是随着时间流逝,他发现经历过婚姻的女人更有味道,就是所谓的熟女气质,那种成熟风韵完全不同于小姑娘的青涩懵懂,做事更有分寸,大家在外面玩自然是越懂事越好。
郁恒看了看手机,不知道什么没电了,昨天对他而言是个特别的日子,他喝多了酒,班也没上,手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了。
秦轻突然听到景宇瞻说的那番话,想打电话求证,却一直没有人接,最后打成了关机。郁恒赶紧拿了个充电宝,简单洗了个脸就奔向秦轻的酒店。
“咣咣咣!”419房门被砸的乱响。
“特么谁啊,大晚上不睡觉,来吵老子!”一个猛男的声音从里面响起,郁恒一阵发蒙。
对方一打开门,他就冲了进去,结果一个妖冶的老爷们儿躺床上嗷嗷乱叫:“龙哥,他谁啊,我都被他看光了!”
“握草,你挺嚣张啊,我打不死你!”龙哥立马就要动手,被闻讯而来的乔老四拦下来。
“这位大哥,大哥,不好意思,他脑袋有问题,您别跟他一般计较,这样,我让前台送一瓶皇家香槟上来,请您好好享受这美妙的夜晚。”乔老四脑袋灵光又会说,形势好歹缓解了。
“我看你面子啊,你们俩都赶紧给我消失。”龙哥说完就砸上了门。
“我说,郁公子,你是不是想整垮我的生意啊。”乔老四满脸疲惫。
“秦轻去哪儿了?”
“下午退房了,我还寻思搬你那儿住了,也没多问啊?怎么,闹别扭了?”
郁恒想了想,去前台要了秦轻身份证上的登记信息,上面的地址是市内的一个开发不到十年的小区。
“哎,怎么的,一句话都不说。”乔老四在后面直跳脚,郁恒回头微微一笑,迈开长腿就走了。
“老微微一笑什么意思,真能装!”乔老四骂了句又回到老总办公室去了,他今天和媳妇吵架,被打了个耳光赶出来,就只能到酒店加班……没想到……
秦轻刚刚洗了澡,头发还湿着来不及擦,电话响起。
“喂,怎么样?”
“秦小姐,这个,您得先转账啊。”
“好。”秦轻直接网上转账,对方立马‘哈哈’笑了起来。
“秦小姐爽快,陈重远的那位女朋友确实不再登门,陈母还曾经去方家闹过,没什么结果。还有,最近陈家有一位客人登门,陈家很是隆重的招待这位客人。”
“是什么客人?”
“这个,我估计很快秦小姐您就知道了,谢谢惠顾,如果您有朋友介绍给我,打八折哦。”
秦轻挂断电话,心中烦闷,陈重远为什么突然变卦了,找来的这位侦探,说一半藏一半。
这时,一阵敲门声传来,秦轻不禁心中一乱。‘是郁恒么?’秦轻拍拍自己的脸颊打消了这个想法,郁恒怎么会知道自己搬到了哪里。一个个都是渣男!
敲门声不断响起,秦轻问道:“谁?”
“你是秦轻么?”一个浑厚的中年男人声音。
“我是,你是哪位?”秦轻隔着门答话。
“我是王善楠,你有没有听你母亲说过,我刚从外地回来,想找姐姐一家……”对方的声音有些伤感。
“你是!”秦轻打开房门,门外站了一个身穿中山装的男人,他看起来似乎三十来岁,只是周身都是不容忽视的气势显得更加老成。
“小轻。”王善楠一步迈进房门,外面下着雨,他却身上干爽,手腕上戴着一个木珠手串,“你们都在外面等着。”
“是,六爷。”后面传来低沉男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