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你们有心暗杀侯爷,是你们不想前往夏朝,所以……”
“属下等不敢啊!”“大人误会了,小的们不敢不敢啊!”
他们在求饶,这个时候谁还敢造次,同伴都死得差不多了,就剩下他们几个虾兵蟹将,哪里有反抗的能力,除了求饶,别无他法了。
燕俊达冷笑一声,指着那几个侍卫喊道,“侯爷仁慈,留你们几个的狗命,继续随行,不过,回了徐国后,你们该知道如何向王上禀报。”
侍卫们异口同声道,“是是是,属下知罪,属下等知道该怎么说。”
燕俊达的剑抵在一个侍卫肩上,笑问道,“那好,你说,王上若是问起此事,你会怎么说?”
“属下,属下如实禀报,这路上,路上遭了劫匪,咱们与之拼杀,其他,其他同伴不幸身亡,只剩下我们几个人了。”
其他侍卫随声附和着,“是是是,就是这样的,属下等也差点被贼匪所杀,幸好侯爷救了属下等人。”
“那便好,你们都记住今日你们所说的话,否则……”
“是是是,属下等不敢多言了。”
嬴庸转身离去,他们一行人奔赴山下去寻找晏新兰与商陆,可用的时间太久,马不停蹄的赶路,也用了一天的时间,直到天都暗了才走到山崖下。
可是除了破旧损毁的马车之外,一个人影都没有。
嬴庸焦急万分,迫切的想要尽快找到晏新兰。
接下来的几天里,嬴庸等人漫山遍野的寻找新兰与商陆的踪迹,可是始终无果。
夜里,燕俊达安抚嬴庸,并让他先行前往夏朝。
嬴庸自是不肯的,可是为了大局,他还是听了燕俊达的建议,带了一小部分的人从小道继续前行。
而燕俊达则带着暗卫继续去寻找晏新兰与商陆,而嬴庸带着一份担忧继续上路前往夏朝都城。
…………
晏新兰的马车虽然跌落山崖,但好在被参天古树挡了一下,她和商陆从马车里被抛了出来,从树上滚了下来,虽然都受了伤,但却并未危及生命。
且还被人救走了,只是,当晏新兰再次睁开双眼时,却失去了记忆,不仅不记得自己是谁,甚至还把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任务也给忘记了。
“小姐,你醒了。”一侍女上前说道,搀扶起欲爬起身的晏新兰。
晏新兰的腿像是被固定住了似的,根本不能动,一动就疼,她依靠着身子,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侍女。
“你,你是谁?我……”晏新兰摇晃着头,她是谁?怎么不记得自己是谁了,“我,我是谁?这是哪?”
“阿琰小姐,您没事吧!郎中说你摔伤了头,可能会有些记不得从前的事,不过不用担心,过段时间就好了,会慢慢恢复的。”
阿琰小姐!
晏新兰疑惑的皱着眉,屋子里其她的侍女出去换了人进来。
一老者拄着拐杖在侍女的搀扶下走了进来,满脸慈祥的笑容,还心疼一般的喊着,“阿琰啊,你可是醒了,你这都昏迷三天了。”
“你又是谁?为什么唤我阿琰?我叫阿琰?”晏新兰皱着眉头,还在一个劲的摇晃着脑袋,试图想起什么。
她始终有种个感觉,她不属于这里,而且,心里还有一种焦急感,一种急迫要去做什么事情似的。
“阿琰,你就别着急了,知道你迫切想尽早进宫,可是,你眼下这个样子怎么进宫,还是先养好身子吧!”一女子进了门,一边往前走着,一边劝着。
“你们到底都是谁啊!为什么都唤我阿琰,我,我应该不叫阿琰啊!”
长者微微蹙眉,脸上闪过一丝心虚,又笑着转过脸冲侍女、下人使了个眼色,随后她们都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那位长者,与方才的那个女子以及晏新兰。
女子上前坐在一旁,凝视着晏新兰。
晏新兰从这女子的表情中看出她似乎并不喜欢自己,可还是伪装出一副担忧的表情。
“阿琰,我是你阿姐啊,我是阿琬啊!你不记得我了吗?”阿琬笑道。
“阿琬?你是我姐姐?”晏新兰压根就不信,虽然她什么也不记得了,可是眼前的人,绝不是她的亲人,她一点亲人的感觉都没有。
长者把此来夏朝的缘由说了,与其说是说出的,倒不如说是编了个故事给她。
不过,有些事倒是真的。
这个长者与叫阿琬的女子都是岷山氏一族的,岷山氏是东方小国,夏朝君主欲攻打岷山,岷山氏国弱力薄,不敢与夏朝为敌,表示愿意称臣纳贡。
岷山氏探知夏朝君主是一位好色暴君,为投其所好,选了美女阿琬进献请降。
这半路上救了摔落悬崖的晏新兰与商陆,见晏新兰有几分姿色,便心生一计,担心阿琬一人不足以魅惑的住夏朝君主,索性便决定把晏新兰也进献于君上。
他们本来还在担心这个女子会反抗,没想到她竟然失忆了,正好能按照计划行事了。
“我,真的叫阿琰?”晏新兰反问着,她还是不相信,倒不是不相信那个夏朝的君主是个坏人,只是,怎么都感觉自己跟他们应该不是一路人。
可是,她也不知自己到底是谁,现在身上还有伤,腿伤的不能动弹,就算身子好了也不知道能去哪。
眼下也只能先如此了,在他们这养好了身子再说吧。
晏新兰只是被告知要入宫献舞讨好夏君,却不知,他们打的注意是把她送给夏君做妃子。
“我身边是不是有什么人?为什么,我的心里总是有种在担心什么人的安危?”晏新兰看着长者问道。
长者语塞,不知该怎么编了。
倒是一旁的阿琬反应快,“是啊,你该是在担心咱们的母亲了,这若是咱们献舞不成功,怕是咱们岷山氏一族必会被夏君血洗的,母亲本就不受父亲宠爱,终日惶恐度日,这次,母亲和弟妹们就指望着咱们能献舞成功,也好解救岷山氏一族呢!”
“唔,原来是这样啊!”晏新兰点点头,似是真的信了一般。
接下来的几日里,晏新兰一直在这个驿馆养伤,而倾宫瑶台的夜宴定在七日后举行。
本来伤筋动骨一百天,摔伤了腿哪有那么快就养好了,可岷山氏竟用一种神奇的药膏连着为晏新兰又搓又揉的使用了五天,她的腿便已经好利索了。
不仅如此,晏新兰已经可以下地走动,并与阿琬一起练习舞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