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对韩栋极度的愤怒,秦大熊无法掩盖心中的怒火,健步如飞来到韩栋的面前,紧紧抓住他的衣领,咆哮道:“韩栋,你小子是活的不耐烦了吧?敢欺负媚儿,我打死你!”说着,他握着拳头,狠狠朝韩栋的脸上打去。
韩栋没有反应过来,硬生生的挨了一拳,脚步连连后退。
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秦雨柔吓得大惊失色,眼看着秦大熊要再次出手,秦雨柔连忙抓住了他的衣服:“二叔,你这是干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吗?他到底怎么媚儿了,你发这么大的火。”
念在秦雨柔对自己比较尊敬,秦大熊不甘的看了韩栋一眼:“雨柔,听二叔一句劝,趁早跟着混小子离婚,他根本不配待在我们秦家!”
听着这话,秦雨柔一脸懵逼,怎么也想不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但看着一脸怒火的秦大熊,和老夫人满脸的阴暗,她知晓,这次的事情绝对非同小可,否则,老夫人也不可能让他们现在就赶过来。
韩栋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对秦大雄产生不满,冷冷质问:“我到底怎么了?”
秦大熊看着韩栋一脸的无辜,怒火再次点燃:“他妈的,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
在一旁默不吭声的老夫人终于开口,打断了秦大雄的话:“行了,这事儿我会给你做主的。”
闻言,秦大熊冷哼了一声,瞥了韩栋一眼。
老夫人抬起了头,眼神有些失望的看着韩栋:“韩栋,这件事儿你怎么说呢?”
韩栋一点都不明所以:“奶奶,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今天晚上你是不是想侮辱媚儿?”
老夫人的这一番话,让韩栋震惊的愣在了原地,目光下意识的看了看秦媚儿。
看着秦媚儿在一旁哭哭啼啼,受尽委屈的模样,全然没有之前的醉意,这才明白,秦媚儿的最终目的竟然是这,心中瞬间升起了一团怒火,对她的心机感到后怕。
“奶奶……你说什么呢?”在一旁的秦雨柔,也是满脸的惊愕。
韩栋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连忙向老妇人解释:“奶奶,我绝对没有对她做那种事!”
听着他的辩解,秦大熊一个健步如飞冲到他的面前,咆哮出声:“他妈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我真的没做过任何对她不轨的事,你们怎么就不能相信我呢?”莫名被扣上了一顶帽子,韩栋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对秦媚儿厌恶到极致。
看着韩栋一脸的悲愤,老夫人无奈的叹了口气:“韩栋,这件事儿关系到我们秦家的颜面,要是你真做了就说出来,念在我们家老爷子的份上,我不会为难你的。”
韩栋自然明白,老夫人这是在给他一个台阶,但是他没做过的事情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尤其是关乎到名声,当即开口:“奶奶,请你相信我,我就算再怎么样也不会对媚儿有什么歹心。”
“你小子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妈,你还跟他费什么话?干脆直接让他滚蛋,以后不要再待在我们家,像他这种人,留在我们家就是丢尽了我们家的脸。”
面对秦大熊暴跳如雷,老夫人瞥了他一眼:“行了,这个家到底是谁在做主?”
“我……”
韩栋看了看秦大熊:“二叔,既然你说这件事儿是我做的,那你有什么证据?没有证据的话就不要污蔑我!”
秦大熊显然知道他一定会这么说,直接拿出手机,将屏幕放在他的眼前:“好好睁大你的狗眼看看,看看这里面的人是不是你?”
看着屏幕里的照片,韩栋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不是,事情并不是这样的。”
迫切的想要解释,可面对证据,众人根本不会相信他的话。
秦雨柔这才明白,韩栋狼狈的回到家是何缘故,不知为何,看着他跟秦媚儿两人亲密的姿态,她的心里就涌起了一股醋意,同时,对韩栋失望至极。
察觉到秦雨柔的眼神,韩栋知道她一定误会了自己,急得焦头烂额,不知该如何是好:“雨柔,你相信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可是,现在都已经有证据了,你还要让我怎么相信你?”说这话的时候,秦雨柔的眼眶不由得湿润。
老夫人也是连连摇头,显然对韩栋失望至极,而站在一旁一直低着头的秦媚儿,看着韩栋不知所措的样子,心里闪过一丝愉悦。
韩栋猛然间想起什么,用着异常坚定的眼神看着老夫人:“奶奶,我还是那句话,我根本就没打算对她做出不轨的事,不过,我倒是想问问媚儿,明明在场的只有我们两人,那这张照片是谁拍的呢?”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秦媚儿早已设下圈套,等着别人拍下精彩的一瞬间。
老夫人被他这话一提醒,微微皱了皱眉,若有所思的看了秦媚儿一眼:“媚儿,他说的有点道理,你这个照片是怎么弄到的?”
秦媚儿愣了愣,全然没有考虑到这件事情的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手指不安的来回搓动:“我……我……”
她的这副样子,让老夫人的面色顿时凝重起来,对所有的事情一目了然。
秦大雄显然也有了些眉目,怒气冲冲地瞪了秦媚儿一眼,对于秦媚儿让自己丢尽面子,气得脸色涨红,但碍于老夫人在场,他实在不敢将自己的怒火释放出来,只能压抑。
许是对秦媚儿太过痛心,老夫人紧紧的抓着椅子的扶手,一字一句的开口:“媚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不知道我们秦家人的颜面现在丢不得吗?这件事儿要是被外人知道了,你让我这张老脸放哪儿?你可是我的孙女啊,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
老夫人根本就没有想到,一向在她眼皮子底下长大的秦媚儿,竟然如此有心机,不由得连连摇头,充满了对她的失望。
韩栋在心里松了口气,暗自庆幸他找到了一个纰漏,否则,还真不知道该怎样证明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