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王氏金抿着嘴,说道:“我、我也不知道,可如今别人都知道你碰了我女儿,我男人现在也嫌弃我们母女了。”
“所以呢?”
张王氏摇摇头,“我不知道,你毁了我们母女。”
陈扶月真是对这些人的脑子佩服的五体投地,一天到晚不好好种地竟瞎想些什么呀。
陈扶月才懒得管张王氏,如今在她看来,谁也别想占她半分便宜。
这张王氏摆明了就想懒着陈扶月。
见陈扶月要走,张王氏哭道:“你别走啊。”
“闭嘴!”
被陈扶月这一吼,张王氏立马噤声,她虽然不想惹事,可是家里的男人得知后,觉得自家女儿也晦气了,其实她是被赶出来了。
陈扶月才懒得跟这些人解释,“你若是觉得委屈就去找管户,若是懒着这里不走,休怪我不客气。”
张王氏没法,见陈扶月如此凶恶,只得带着女儿去找了新管户。
张王氏的确是去找了管户,但是她被赶出来了,说她无理取闹。
她也是个傻的,只顾着抱着女儿在溪边哭泣,自家男人本就嫌弃她生的是个女儿,现在又因‘染上晦气’更被男人赶了出来。
就在这是孙刘氏静悄悄来到张王氏身边,对她说只要她肯配合自己把那陈扶月母女受罚,便会有人给她钱,让她衣食无忧。
张王氏疑惑,“谁给我钱啊?”
孙刘氏嘚瑟的扬扬眉,“你别管什么人,只要你和我联手对付陈扶月,到时候咱们可以用这笔钱提前解了契约回到自由身,不仅如此,还能余下很多钱。”
这对走投无路的张王氏来说是个诱惑,正想要开口答应呢,陈扶月不知从何处走了出来,阴恻恻笑着,“怪不得孙婶儿这么针对我,原来是因为这层关系啊。”
孙刘氏刚开始有些慌,但见只有陈扶月一人时便镇定下来,“呵,你个死丫头,偷听别人讲话,小心烂耳朵。”
陈扶月不在意的偏着头,“无所谓,我本身就不祥了,就算浑身都烂了也无所谓。我一直很奇怪,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因为一件芝麻大点儿的小事你非要颠倒黑白无中生有的全往我身上砸呢。现在我是懂了,原来也不过一个‘钱’字”
“对了,孙婶儿你能告诉我,这笔买卖成了你能分多少呀?别到时候自己占了大半,把小半的给张婶儿了。”
孙刘氏双手叉腰道:“休想挑拨离间,我告诉你,你没几天嘚瑟的了。你得罪了人,我这是在保护咱们庄子。”
陈扶月思来想去,自己得罪的三位管户已经死在牢里了。最近的嘛,就是闵家人和江员外了,单轮一个重点线索‘钱’来说,十之八九就是江员外在背后指使。
厉害了啊,为了得到她娘,竟想用这么拙劣的方法来对付她。
陈扶月朝着暗处喊道:“木九大哥,洛管家你们听清楚了吗?”
看着出现的来人,孙刘氏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无力的瘫坐在上。
闹里只有两个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