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谣身边站着一个男人,侧颜绝美。
不是叶司寒是谁,那个人虚抬起手肘,纪谣却把手背到了身后,“你可没说咱们结婚要这么声势浩大的。”
不过是合作关系,有了结婚证给叶司寒一个合作保障就行了,还真结婚?
纪谣还想要自由呢!
世界上等着她做的事多了,但是不包括给叶司寒做真正的叶太太,话说完,纪谣抬头撞上叶司寒的眸子,漆黑深邃的眼底,寒意十足。
“这不是你想要的?”
纪谣一脸当然,笑的明媚,“叶总,我想要的就只有你而已,其他的人,我才不没心情管他们的死活。”
言下之意,我只借势,卖身,但是不出卖灵魂。
烈日下汽车鸣笛声不断,两人站在的近,叶司寒沉默着,纪谣甚至能看到那张帅气的脸上寒意凝结,连睫毛都要上冻。
纪谣这人,别的本事没有,但是什么时候该软,什么时候该硬。
她知道的清楚,场地已经安排好了,脸上的妆容是一上午的辛苦成果,还是娱乐圈出了名难请的造型师。
衣服是j先生三天赶出来的,低调奢华不失贵气。
看来,叶司寒这是一早就想好的,亏她前几天还主动讨好叶司寒想躲过去这场宴会,合着,这就是冲她来的。
嘴角一弯,纪谣还是那个磨人的小妖精,娇嗔的哼了一声,纪谣把手摊在叶司寒的面前,“你看看我的手上缺什么?”
羊脂玉一样肌肤透着浅青色的血管,指尖上点这樱桃红的指甲,美则美矣,要说缺了什么。
叶司寒心知肚明。
既然已经服软,男人便不跟他计较,手指托着她的下巴,鼻尖嗅到一丝浓郁的香甜味,皱了眉。
“你的香水该扔了。”
今天订婚还说这事?
纪谣咬着唇冷了脸,“我这是可是专门为了你买的。”
说这,手指戳着男人昂贵的西装:“你个没良心的。”
前些日子,纪谣可是在叶司寒的身上闻到了香水的味道。
就是某宝莉的知名款香水,除了命的斩男香,好像那天回家的时候心情还不错,可见是在外面会了美人了。
关于这些事,叶司寒一点都想不起来。
纪谣的唇咬的更深,闷着声音提醒,“司寒哥哥……”
男人恍然,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你这是吃醋了?”
纪谣摇头,乖巧的像个孩子。
“我可吃醋了,我天天在家等你回来,可你呢!都不知道在忙什么,你都不知道,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可难过了,有机会都哭了。”
眼前是泫然欲泣的美人,娇滴滴的样子勾人的拿捏着姿态。
要是平时,叶司寒当即就亲自教育了,但是现在,他很清醒的知道纪谣现在不想要自己,她想要的就是讨好自己,然后拿到她想要的东西。
被人利用,说明,还有价值。
叶司寒不大相信那种叫做爱情的东西,他更相信人在有需求时候的利用,那都是完全真心的。
汽车鸣笛声不断,有人从车上学下来,跟叶司寒打招呼。
“在等我?”
纪谣背对着马路,听到人说话的声音转头去看。
只见一个男人穿着亚麻的衬衣休闲棉质的裤子,连脚上套着都是休闲款的皮鞋,没有领带,没有西装。
这可不是参加宴会的装扮。
察觉到视线,男人长大了嘴巴看着纪谣,笑的很贱,“叶司寒,这就是你今天要订婚的人吧?”
“真是个小妖精。”
男人上下打量纪谣,眼中的赞许都要从眼眶里冒出来了。
当着叶司寒的面还这么大胆,纪谣把这个男人归类在了叶司寒死党一类的人里面。
合约婚礼的坏处就是,纪谣要在谁都不认识的情况下,做个分寸周到的叶太太,而且是现在立刻马上。
手指把脸颊上碎发别在耳后,纪谣顺手挽上了叶司寒的手臂。
这一动作直接刺激到了眼前的男人。
“哦……”男人拉长了尾音手指在两人之间晃来晃去,大有深意的笑个没完。
明显这就是一对嘛!
纪谣浅浅的笑,低头的刹那一脸娇羞。
身上的白裙剪裁得体将她窈窕的身姿更突显卓越,而裙上的一抹肩带更是让纪谣修长的脖子,美丽锁骨展露无遗。
女人最耐人寻味,便是一低头的娇羞。
宋一凡看到这一刻长大了嘴巴,眼中一片了然。
难怪突然说要结婚,他都以为是叶司寒为了要他手里的那块地,才找到这种借口来让他露脸的。
没想到,真是的是订婚。
“这是宋一凡,我同学。”叶司寒握住女人的小手,低声介绍。
纪谣抬头,脸颊粉红。
“你好,我是纪谣。”
“你好……”宋一凡抬头看着纪谣一愣,“你是纪谣?就是那个炸了自己父亲二婚现场,又抢了妹妹未婚夫的纪谣?”
“是!”纪谣跟着笑出来,“看来我名气还不小。”
风里忽然带了一丝丝的冷意,宋一凡眼中的笑意更深,对着叶司寒不阴不阳道,“我当你一辈子要当和尚呢,原来是喜欢这一口味的。”
这么刺激?
但是叶家的老太太可是不好惹的。
宋一凡的话叶司寒听明白了,他淡淡的开口,“这是我的事。”又是这一句。
宋一凡掏掏耳朵,“大哥,这句话你说的烦不烦,我这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了,你还说?你都是有家庭的人了好不好。”
说道这里,宋一凡忽然想到了什么。
便一下凑到了纪谣的跟前问,“你俩在一起的时候不会也都是这么交流的吧?”那多无趣啊!
纪谣看看叶司寒,他们俩除了在床上交流的多一点,其他的时候,好像完全没有吧!
但是也不能说实话,纪谣又羞答答的笑笑,说,“我就是喜欢他这样的。”
宋一凡有些无语,然后就白了一眼纪谣,鬼才信。
订婚典礼是在中午。
临近的时候人开始多了起来,来找叶司寒主动说话的人更是数不胜数,纪谣逐渐就被人群给挤了出来。
正好喘口气。
宴会是在一家豪华酒店里,会场足足有三百多平米,其中带着服务员前前后后,会场里有要有一两百人。
“抱歉。”纪谣在楼梯楼拦住了一个服务员,“洗手间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