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本王审问女犯,旁边还要得留个丫环服侍

发布:01-12 12:57

焦三虽猴急,却拗不过美人的风情万种,立马屁颠颠地应了,跑到外面吩咐道:“那个谁,赶快备一桌好酒好菜,今日焦大爷要与夫人洞房花烛!”然后又跑回来想沾沾香。

林与欢假作娇嗔地甩开焦三的爪子,白了他一眼,“算你占了大便宜!”然后又道:“既要成礼,你这般灰头土脸我可不依,赶紧收拾一下去,还有再叫人送些胭脂水粉来,总得让我拾掇拾掇吧!”

焦三没想到这位抢来的林夫人竟是个识情得趣的,顿觉心花怒放,真就乖乖地出屋,叫人给他打水洗涮。

脂粉很快被送到,林与欢“娇羞”地将人统统赶出屋子,然后静心观察屋内外的情形,琢磨下一步该怎么走。

没过一会,她便听到焦三在外面喊:“夫人可打扮停当?酒菜备齐,焦大爷这回要进洞房了!”旋即屋外便传来一阵猥琐的嬉笑。

“进来吧!”林与欢端坐屋内,瞧着酒菜被一一摆上桌,后面是焦三跟了进来。

行完交杯酒,焦三便急了,硬要将人往床上拖,林与欢一把扯住焦三的领口,笑骂道:“你我既成夫妻,我连你身家背景都不知,哪有这般娶老婆的。”话完将一杯酒举到了焦三的面前。

焦三就着林与欢的手将酒喝了,道:“回娘子的话,焦三我乃沅水城人氏,爹妈早没了,曾在晋王殿下麾下当过兵。”

林与欢心里一惊,李仲杨的人?

“那好好的兵不当,你怎么又回来了?”林与欢笑着又给他倒了杯酒。

“我在军中可算员猛将,就是有个好色的小毛病,当初手下一个小兵的老婆不安分,我便顺水推舟得了手,没想到那女人脑筋不清楚,完了事居然拿根绳子上吊死了,结果她男人就到上官面前告了我一状。”焦三提及此事仍还是愤愤不平,一仰脖将酒干了。

林与欢哈哈大笑,“瞧你这点子出息!真该活剐了你!”

“别说,当时我那上官还真是想斩了我,幸好晋王爷路过瞧见,听了原委后便说,不过死个女人,不能因此折了他一员大将,我这才活下来。”

原来又是李仲杨那死东西造的孽,林与欢不免气得牙直痒痒。

再给焦三倒了杯酒后,林与欢接着问:“既得了晋王器重,你怎么不在军中好好干下去?”

“我这命虽保住了,可一撸到底被赶去洗马,瞧着原先还不如我的都步步高升,我越想越没劲,干脆扔了军装跑回沅水城,正巧遇到我那发小老钱也走了背字,我们同病相怜,一商量便干脆占山为王!”

焦三说得尽兴,示意林与欢还来一杯,然后舌头打着结道,“夫、夫人,焦三今日真是痛快,不如咱们快些……入洞房,嗝,吧!”

林与欢一笑起身,“痛快是吧,老娘给你个更痛快的!”说罢,一把将醉醺醺的焦三拧起,算准了个绝杀的角度,抬起脚狠狠地朝他下身踢了过去。

突然之间,山寨里响起“啊”的一声惨叫,竟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柴房里,林与欢一想到当时那“痛快”,又笑了起来,一旁妇人不知所以,忙问:“夫人,您这是怎么啦!”

林与欢感叹道:“我在想当日给焦三的那一脚,可惜山贼们跑进来得太快,否则我还有机会杀了他。”

妇人也跟着乐了:“您这一脚可是让他丢了半条命,听人偷偷在传,郎中瞧过伤口,焦三这辈子可再没机会重振雄风了!”

这时外面有人催道:“李婆子,你当是在茶馆呢!送完了饭快点滚出来!”

妇人回骂了句,“你急着投胎呢,等一会!”然后继续替林与欢上药,又给她喂过吃食,这才出了屋。

林与欢觉得身上的疼好像缓了些,等妇人走后,便躺到地上睡了起来,不管明天怎样,今日还得养精蓄锐。

钱孔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天色已是大亮,林与欢被突然一阵钻心的刺痛惊醒,一睁眼,正瞧见钱孔举着鞭子,恶狠狠地望着自己

“钱东家,老玩这招你不累啊!”林与欢艰难地爬坐起来。

“哼,”钱东家得意地甩了甩鞭子,“焦大爷舍不得让你就这么死了,说要等他伤好后再和你慢慢算账,咱们好歹有些交情,总不能让夫人这几日闲着发慌,怎么样,这天天一顿鞭子的侍候,你可还享受?”

说完,劈头盖脸地朝着林与欢打了起来。

林与欢护住脸,任由钱孔大施淫威,心道果然不能得罪小人,这家伙也不知道吃错过什么药,自她来了沅水城,便非要和自己对着干,真是可笑又可恨。

许是习惯了天天被打,林与欢似乎也不觉得疼,待钱孔收住鞭子,林与欢喘着气笑道,“钱东家,你可越玩越大发了,居然做起了山贼,衙门如今可都知道了你底细,你以为能逃得掉!”

“呸,你个臭娘儿们,死到临头还嘴硬!咱焦大爷有晋王在后头撑腰,看谁敢动他一根指头!”钱东家傲娇地走到门口,刚想离开,又觉得话还没讲完,便回身补了一句,“敢和钱大爷斗?姓林的,过两天爷就把你卖进窑子去,看你还怎么嚣张!”

话音未落,钱东家猛地飞进了柴房,四肢大张,贴着墙傻了老半晌,才跟个死鱼似地瘫到了地上。

这时门口出现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待瞧见地上那血乎乎淋淋的女人,一把将人抱起,恨道:“不让你回来还偏要回,这会子吃苦头了吧!活该!”

“哟,是王爷您来啦!”林与欢乐得大笑,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十里坡山寨转眼之间一片狼藉,在李仲杨带来的兵马跟前,山贼们简直不堪一击,焦三被五花大绑扔进囚车,而后面则跟着被绑成一串的山贼和给骗上山的流民,一大群人你推我搡地下了山。

沅水城百姓一大早便奔走相告,朝廷派来的天兵天将突袭十里坡山寨,并且活捉了贼首焦三。

城门口此时早已挤满了人,烂菜帮子、死鱼烂虾业已备齐,只等着“欢迎”那帮为患乡里的山贼。

就在这时,有人大吼一声:“焦三这混蛋来了!”

一眨眼功夫,囚车中的焦三头上趴了根萝卜帮子,络腮胡上也挂上了黄颜色的不明物什,有手脚灵活的小伙子冲上囚车,给他来了那么一下子,等众人定睛细看,原来焦三的口里居然被塞了根肉骨头,顿时当场哄笑起来。

这时人群中又有人道:“瞧见没,那个钱东家,就是他给山贼通风报信祸害咱们,还帮着十里坡销赃!”

钱孔先前已被李仲杨一脚跺得站不起来,这会子只能躺在囚车上装死,没想到一盆臭哄哄的馊水突然浇了下来,钱孔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打起哆嗦。

就是这个时候,他还能听到有人在说:“走,咱们砸了他的悦来客栈去!”钱孔受惊不小,一翻白眼就昏死了过去。

“阿欢,阿欢……”一个男人声音在耳边聒噪,搅得正陷入昏睡的林与欢烦噪不已,下意识地想一个巴掌将人拍走,没想到手却怎么着都抬不起来,人突然就睁开了眼。

“小姐,您可醒了!”

林与欢发现樱儿正一眨不眨地瞅着自己,再一瞧窗外,是个朗朗晴天,心里叹了口气:“原来是一场噩梦啊!”正当她下意识地想伸个懒腰,没想到这一动就不对劲了,不仅她的左臂动弹不得,连带着身上各处都是刀刮一样的疼。

瞬间回忆如洪水倒灌,在林与欢的脑海里一个一个闪现出来。

见林与欢疼得龇牙咧嘴,樱儿想上去安抚,却不知怎么办才能让林与欢不那么疼。

林与欢再不敢乱动,问樱儿:“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您身上的鞭痕都是皮外伤,敷些草药便无大碍;左臂已给您正过骨,打上夹板,过三个月也就差不多了。”

“没说我以后站不起来什么的吧?”林与欢真担心自己从此会变成残障人士。

“胡说什么呢?过不了三五个月,您可又是一条好汉!”樱儿笑道。

“对了,”林与欢想起一件重要的事,“玉莲姐生了吗?”

“生个了丫头,母女平安,如今在家做月子,我昨儿个还去瞧她,她一提到您就哭,说等出了月子,要抱着孩子来给您磕头呢!”

林与欢却颇有些后悔,“当时我要不叫他们两口子搬来福海,也不至于差点送了娘儿俩的命,其实是我对不住她们。”

樱儿叹了口气,“小姐,真的是你救了她们,张机后来回家才发现,他那院子已被山贼光顾过,家里值些钱的东西都没了。”

“哦!那,还有元宝他们还好吗?”

“没事着呢!昨天这孩子还和三娘一起来瞧过您,可您一直在昏睡,后来王爷过来,他们没坐一会,便回福海了。”

林与欢有些诧异,“回福海了?”转头瞧了瞧屋子,才发现这里竟是个完全陌生的所在,“樱儿,这是什么地方?”

“县衙的后院。”

“咱们怎么来这儿了?难道是,把我当犯人?”林与欢想来想去,好像找到了原因,“是啊!当日是我放走了焦三。”

“哼,你也知道自己放走了犯人,此罪简直当诛!”李仲杨从屋外走了进来,樱儿见着他,忙福了福身,便要转身出去。

林与欢大叫,“樱儿别走!”

李仲杨朝着樱儿甩了甩手,对林与欢说:“本王审问女犯,旁边还要得留个丫环服侍?”

林与欢咬着牙问:“我有什么罪,你为什么要关我?”

“都不能动弹了,嘴还犟着呢!”李仲杨坐到床边,将林与欢那只尚算完好的右手握住,还低头亲了亲,道“你这回可是吃苦了,以后再不许逞什么英雄!”

“好好说话,不准动手动脚!”林与欢厉声喝道。

只是这样的反抗根本不被李仲杨放在眼里,“你一个女犯,居然敢恐吓朝廷命官,该当何罪!”李仲杨变本加厉,又上去亲了亲林与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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