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的一惊,扭头看去,才发现是薄司城。
差点忘了,她已经和薄司城订婚了。
顾倾心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你……你还睡沙发吗?”
“你很希望我睡沙发么?”
“哦不,要不然我睡沙发也行。”顾倾心说完就要掀开被子下床,薄司城黑眸陡然冷下来,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扑倒在床上!
顾倾心没有防备,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床单里,反应过来的时候,鼻尖都是他冷冽骇人的气息。
“薄……薄司城,你要干什么!”她的声音本能地透着些恐惧。
听到这拒绝的语气,薄司城英俊立体的脸上表情更加阴沉。
“顾倾心,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知……知道啊!”顾倾心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含着些恐惧,愣愣地看着他。
他烦躁地扯下领带,说道:“既然订了婚,那就是我薄家的人了。你费尽心机爬上我的床,不就是为了要孩子,好名正言顺的留下吗?偷吃避孕药,做给谁看?”
“我……”顾倾心张了张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难道……她偷吃避孕药的一幕被薄司城看见了?
“不要把自己想得太高尚,你只是个泄欲工具!”薄司城冷声说完,一把扯下她的睡袍,毫不怜惜地丢到地上。
看到她身上或深或浅的印记,薄司城脑海里不自觉又浮现出上次圆房的场景。
这个女人的滋味,很不错。
他一双狭长双眸发出火热的光,紧盯着顾倾心。
顾倾心被那意味不明的眼神盯得有些毛毛的。
“你……你不是不想圆房吗?”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尽好你做妻子的本分!”薄司城话音刚落,朝她扑了过去。
顾倾心挣扎不过,只觉得身下狠狠一痛,就失去了知觉……
两个小时后。
薄司城从浴室出来,想了想,还是将顾倾心也抱进浴室洗了澡。
出来的时候,将顾倾心放在Kingsize大床上,看着床上顾倾心熟睡的样子,薄司城黑眸闪过一抹复杂。
这个女人,难道真的像顾梦希说的一样,飞扬跋扈,不知礼数?
可这几次相处下来,好像又不是的。
顾倾心……
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和这份婚约的时候,极其反对。可无奈爷爷坚持,他才勉为其难答应了下来。
顾倾心住进来也有段时间了,之前每次见到他,就飞快地跑过来,并一脸讨好。
可自从订婚礼开始,好像一切都变了。
顾倾心变得低调,温顺,连说话,都像是大家闺秀一样。
这种转变,着实有些奇怪。
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摩挲她的脸。
她的皮肤很好,细腻,温柔。
她的眉毛细细的,像是天上的月亮。
她的睫毛很长,在眼睛下方形成一片扇形的阴影,就像蝴蝶的翅膀。
她的樱桃小嘴红红的,有些诱人……
薄司城盯着顾倾心白皙的小脸看了一会儿,目光落在她锁骨上的印痕,只觉得体内又是一阵抑制不住的冲动。
想也没想,掀开被子,朝她扑了过去……
……
因为快到学校校庆了,学校很重视这件事。而顾倾心作为校庆的主持人,获得了校长特批的一周的假,好好做准备。
一连几天,顾倾心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家练习主持稿,背诵主持流程,薄司城也因为比较忙,没有回来过。
一转眼,就到了庆典的日子。
薄司城美国那边的事耽搁了,命助理送来礼服,接顾倾心去学校会场。
这天,顾倾心定了早早的闹钟,拖着酸疼不已的身子起床,换好衣服,坐管家的车子朝学校赶去。
顾梦希只比她大了一岁,因此两人都上大二,并且在同一个专业,同一个班级。
上一世她太过单纯善良,导致顾梦希心机深重地整了她很多次,她都以为姐姐不是故意的。
可这次,就不一定了。
顾倾心深呼吸,踏进教室的门。
顾梦希早已经坐好,和同学们热络的攀谈起来。
看见顾倾心进门,顾梦希的小团体立即起身,不怀好意的冲顾倾心走过去。
路过她身边的时候,假装不小心似的,撞了她一下。
顾倾心也不生气,而是不紧不慢的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拿好东西,转身朝学校礼堂走去。
顾梦希和小团体们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我当是谁,原来就是那个抢别人老公的贱人啊?”
“长得一副狐狸精样,就会勾引男人!”
“顾家和薄家的婚约,本来也应该是我们梦希去履行的,轮到你个丑八怪在这儿作妖!”
……
不堪入耳的话接连响起,顾倾心清澈的目光暗了暗,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似的,坐在化妆间里,开始化妆。
“哟!看来真是心虚了,被骂都不敢还口!”
“要不怎么说丑人多作怪呢!”
“还化什么妆啊,真恶心?”
……
顾倾心从镜子里看她们一眼,不动声色的瞥了眼包里的手机。
早在刚进门前,她就把手机的录音机打开了。
她们只管骂,好戏还在后头呢!
这时候,顾梦希却假装才听见的样子,柔柔弱弱地开了口:“你们不要这样嘛,倾心好歹也是我的妹妹,她一定不是故意的!”
顾倾心吃惊的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
这话说的,好像真的是她抢了薄家少奶奶的位置一样。
可问题是,爷爷当时定下婚约的时候,是和自己的妈妈定的啊!
跟她顾梦希又有什么关系?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说?有证据吗?”顾倾心冷声开口。
“还要什么证据?这不是明摆的事吗?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们梦希好欺负,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惹急了,要你好看!”
其中一个爆炸头女生的话音刚落,化妆间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
几位女生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时,一个个立即吓得面如土色。
薄司城一身得体的高定西装,英俊立体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仅仅是站着,就给人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
他黑眸略微沉了沉,一旁的助理立即手捧着盒子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