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我就真不知道了……”
无伤大雅的事情,可能很快就消气了,但是许依依竟然敢以工作为由让总裁去找别的女人,这种触及底线和原则的事情,谁也不知道靳羽宸什么时候会消气。
“算了,你送我回家吧,我自己回头再琢磨琢磨。”
许依依泄气的看看已经走远的靳羽宸,这人的脾气一下就暴起来,她哪猜的透?
性格阴晴不定,真难侍候。
差评!
许依依虎着小脸回了别墅,众人看她心情不好,也不敢惹她,而许依依自己在房里琢磨了一天,最终得出个结论,好像她乖巧听话的时候,靳羽宸也会比较好说话?
靳羽宸被许依依这一番话给搅的郁火难消,俊美的容颜上蒙着层冰霜,让人看着就望而却步,公司上下都躲得远远的,不敢触他的霉头。
夏白抹了头上的冷汗,才回到秘书室,一众小秘书就围了上来,叽叽喳喳的问他:“夏助理,你今天怎么没跟总裁在一起?总裁黑了脸,是不是你惹的?”
“是啊,大家都被吓的不轻,你干什么要惹总裁?”
“坏人,你惹着总裁了,咱们大家伙都得挨骂,等会儿的文件都让你自己个人送进去!”
一群小姑娘叽叽喳喳的闹腾起来,夏白听的头都大了,虎着脸佯怒道:“都吵吵什么?既然总裁心情不好,那就各自把本职工作做好,不然就准备等着挨骂!”
“哎呀,你凶什么凶?既然不是你惹的总裁,那总裁为何生气?”
人群里有个娇嗲的声音响起,冲夏白讥讽道:“你成天跟在靳总屁股后头转悠,该不会连这点小事都不知道吧?依我看,你这个特助根本就不合格?”
“我不合格,你行你上啊?”
夏白厌恶的看了眼人群里的赵可儿,“别在这里说风凉话,既然你那么能,现在总裁正在气头上,你给他送杯茶进去,让他消消气,专心工作。”
这个女人仗着父亲是靳氏董事,经常在秘书室里挑事,既然她非要往枪口上撞,那就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赵可儿浓妆艳抹的脸上看不出本来面目,轻哼一声,转身就往门走,“你以为我是你这个胆小鬼?给我等着,等我从总裁室里出来,非得让你管我叫姑奶奶!”
“可儿说的对,夏特助你胆小如鼠,这特助的位置都让给我们可儿!”
赵可儿的一众小跟班嬉笑起来,言语里也不乏讥讽,夏白懒得和那些女人计较,转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马上把今天该用的文件都送过来,误了总裁的事,唯你们是问!”
“哟,还摆特助架子啊?拿着鸡毛当令箭是吧?”
一众女人笑嘻嘻的在他背后又嘲讽了句,见夏白不理她们,这才又散了。
赵可儿既然在夏白面前夸了口,当即就去茶水间泡了杯热茶,只是拿捏不准靳羽宸到底喜好什么口味,干脆就把柜子里的那些高档茶叶挨个放了丁点进去。
等到茶水微烫时,这才端着茶杯,踩着高跟鞋摇曳生姿的进了总裁室。
靳羽宸正在埋头处理文件,听见高跟鞋响,抬头瞟了眼端茶进来的赵可儿,复又眸色冰冷的低头继续写写画画,赵可儿见他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脸色就微僵了下。
茶杯还有些烫手,赶紧放在办公桌上,推到他面前,踌躇了下,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靳羽宸向来不喜欢那些莺莺燕燕在他眼前晃,余光瞥到赵可儿还杵在身旁,浓郁的香水味飘进鼻子里,俊美容颜越发冰冷,薄唇冷冷吐出两个字:“有事?”
“靳总……”赵可儿见他对自己不假颜色,羞恼的跺了下脚,又不敢在他面前太放肆,只得咬着红唇,忽地捂着心口娇唤起来:“我,我心口突然不舒服……”
边说边整个人就往靳羽宸身上倒,靳羽宸脸色一寒,长腿用力,座椅顿时极快的滑出去,赵可儿没想到他如此不怜香惜玉,脚下一歪,顿时跌倒在地,满脸痛苦的哀叫起来。
这下心口倒是不疼了,可脚腕却传来钻心的疼。
恨天高的鞋跟已经折断,赵可儿脸色苍白的望着一脸冰冷的靳羽宸,就差哭了起来,“靳总,人家的脚好疼,只怕是扭着了,你快扶我起来看看?”
“还不死心,想要我扶你?”
幽深的眸里闪过冷漠无情,拨了内线电话:“马上过来,把赵可儿给我拎出去。”
夏白考虑赵可儿好歹是个女人,他不方便伸手,又带了两个小秘书过来,看见一脸痛苦跌倒在地的赵可儿,顿时摇了头,自作孽,不可活。
靳羽宸心高气傲,人中龙凤,哪是她这种俗不可耐的女人能觊觎的?
赵可儿看着夏白眼里的怜悯,恨的牙齿都快咬碎了,回头不甘的看向俊美如神祇的靳羽宸,她赵可儿也是从小被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何时受过这种气?
她看上的男人,必须得成为她的裙下臣!
靳羽宸向来不理会那些龌龊心思,心里本就因许依依那些话窝着火,被赵可儿一闹,脸色越发难看起来,浑身散发着生熟勿近的冷冽气息,吓得众人都不敢靠近他。
回到别墅,也是一脸冰霜的径直进了书房,那些佣人知他心情不好,也没人敢进书房。
许依依就在房里听着动静,见沉稳的脚步声径直进了隔壁的书房,未曾在卧房前停留过一秒,心里顿时就犯了嘀咕,靳羽宸这会儿怕是还很生气吧?
可想到马上就要试徐导的戏了,又暗暗给自己加油打气,跑去厨房冲了杯靳羽宸爱喝的茶,这才端着茶小心地推开了书房的门。
靳羽宸正面色晦暗的靠在椅学上,眸光沉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依依进门的脚步瑟缩了下,但很快又给自己打了气,白净小脸上扬着笑,上前把茶杯放在他身前,又乖巧的绕到背后替他按着太阳穴,“靳羽宸,你还在生气?”
泛疼的太阳穴被适中的力道揉按,靳羽宸微眯了眼,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嘴里却是淡声道:“无事献殷勤,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