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直看着我,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吗?”
慕冷华突然不正经的开口这样问我,眼中好像还带有一点笑意,我愣了一下,回答了句:“是。”
这下他笑不出来了,而是也愣在那里,我们之间一时安静的有点过头,直到我说我要走的时候,他才点头嗯了一声。
回去之后,我躺在床上睡不着,心中一直想着自己刚刚的回答。我那时明明在心里斟酌了,为什么还会那样回答,他肯定会觉得我肤浅吧。而且我又找他帮忙,现在居然还对他有非分之想,要是我,早就吓跑了。
“要不,我试试?”我自言自语,心中突然涌出一个想法,如果我可以勾引到他的话,可能会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更可靠一点!
第二天,我去看了房子,其实只有布置一下家具就可以入住,这套离公司很近的房子是我妈送我的,就在她意外前不久,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要给我房子,但是就这套房子的价值,还是挺可观的。
我是第三天入住的,走的时候去前台退房的时候才发现慕冷华也退房了,还比我早退一天,难怪我最近都没有看见他,难不成是那天的事让他逃走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还是有危机感,我赶紧去了公司,生怕他真走了。我去的时候,他的助理梁默说他在开会,让我在他是办公室等一会儿,我安了心,只有他没走就行。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就见慕冷华脸色极黑的回来了,看见我,也没有好半分脸色。
“你来干嘛!”他一边走向自己的位置一边扯下自己的领带甩在一边的沙发上,白衬衣的扣子都被他扯掉了一个。
“我…就是来看看,你怎么了,谁惹你了?”
“顾暖年,你们顾氏集团,还真是一个大坑啊!我很纳闷,这些高层是怎么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他的语气极其不屑,甚至还有点嘲讽。
“你要是不满意,可以开了他们啊!”
“我当然想开了他们,但是董事长那边,我可过不了。”他把玩着钢笔,一副不关我事的模样。
我想大概是宋建成提升的人能力实在是入不了他的眼,又在会上说了什么过重的话,才会让他如此气愤吧。
“要不,你再忍一下,事情总会想到办法解决的嘛。”我没有底气的开口。
他盯了我一眼,很久之后才用一种无奈的语气开口:“算了,这事你不用管,我做事有我的打算,只要宋建成不要插手就行。”
我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下周末是我的生日,我打算趁此办一个酒会,到时候你得来,认识一些商场上的人,说不定以后用的上。”他淡漠的说。
而我是思绪则是更加注意他说的“生日”两个字上。
“你有在听我说吗?”
“啊?哦…知道了!”我赶紧回答,然后找了个借口溜掉了。
下个星期我也要交毕业论文了,这几天可谓是没日没夜的写,虽然可以选择直接抄,但是我还是想看一下自己到底能做的多好。
邓思沁居然和严深和好了,还请我们吃了饭,我无法理解,一个背叛自己的男人,难道就如此轻易的原谅了吗?我问她为什么,她只说:“因为我还喜欢他。”
也许是我没有爱过一个人,没有喜欢过一个人,无法理解这种感觉吧。我也只能祝福了,谢优优没有再在校园里出现过了,至少这几天没有。
很快就到了慕冷华的生日当天,我先去商场给慕冷华挑了礼物,给他买了一只手表,那一种简易款式的,我比较喜欢简单。然后再去买了一件礼服,淡绿色的修身长裙,看起来比较清新。
快到傍晚的时候我去到学校,打算交我的毕业论文,交完之后回去换衣服化妆应该时间正好,但当大家都一一把论文交上去的时候,我却出了点状况。
“还有人没交吗?”盛教授在讲台上看着我们,我有点尴尬,只得微微举了举手。
“教授,我的论文…好像不见了。”
“不见了?还是没写?”他带着玩味的眼睛看着我,盯着我感觉有点头皮发麻。
我发誓,我昨天还放着包里的,今天却没有了。我还不死心的找着,盛安却直接不耐烦的打断我。
“好了,别找了,来我办公室重新写一份。”
“……知道了。”
我看了看时间,离酒会开始还有两个小时了,现在写在回去换衣服根本就来不及。
杨君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声道:“没事吧,你不是说今天晚上有酒会吗,要不要跟盛教授说一声?”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用。谁都知道,盛安这个家伙,明明才30岁出头,偏偏性子跟一个五十岁老教授一样,是在学校出了名了的难搞。
课后,我去了他的办公室。好多老师教授已经离开了,就他一个还“兢兢业业”。
“坐我对面去,好好写。”他说着,就开始看其他学生的论文。
我无奈的坐下,想了想,还是试了一下。
“盛教授,我今天晚上有事情,很急很急,您能不能通融一下,论文我明天一定给你,好不好?”
他抬头,用一种孺子不可教的眼神看着我,把钢笔一搁,说道:“我说过今天交吧,很久之前我就说过了,虽然这是大学,也比你们读高中的时候轻松,但还是有规矩的,除非你家有…逝者,否则别想跑。”
我咬牙怒瞪了他一眼,极不高兴的把椅子拖出来坐下,声音很大,表示一下我的抗议。
接下来,我使劲回想论文的内容,但字数太多了,花了几十分钟拼命赶才了三分之一,眼看时间越来越近了,我已经放弃了,干脆一边想一边写。
回想起来,唯一有可能被偷的时间就是昨天中午邓思沁请吃饭,中途我去了一趟厕所,也许就是那个时间被拿了。
杨君不可能,她的论文早早的就写好了,已经在筹备考研了,偷我的论文完全没有意义。而邓思沁和严深也应该不会,昨天他们一直在腻歪,而且我回去的时候他们看起来还是挺正常的,而且昨天邓思沁穿的是裙子,没有口袋,皮包也很小巧,应该只放的下手机和钱包就放不下什么了。而谢优优,她压根就没有来啊!我实在是想不到我到底和谁还有仇,难道真的是我自己掉的?
想着想着,我又写了半篇,看了时间酒会应该已经快要开始了,就算我现在赶过去,也是晚了。
“亲爱的!”
醇厚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我回头一望,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走了过来,长的非常好看,但不是柔美,而是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