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生怕自己小命不保,求生欲极强,也不嫌弃茂一双血淋淋的手。
她双手抓住茂的大手,眼巴巴地仰望他:“我没逃跑,我就是感觉你回来了,来找你的。”
茂见她对自己的依赖,脸色没之前那么难看。
珊瑚暗暗松了口气,紧接着道:“还有,你不是说我是你的雌性吗,难道我走几步路,你还要砍我脑袋吗?”
茂目光厉色一闪,用大掌抚摸了下珊瑚的脑袋:“你是我的雌性,谁也不能砍你脑袋。”
命保住了!
珊瑚彻底松了口气,虽说不想当茂的雌性,可形势比人强,总比当奴隶好吧。
当奴隶还要毁容,动不动就要被砍头砍腿,当雌性至少还有点尊严。
又感觉到他摸自己脑袋的手,心里嫌弃死了。他手上都是血,自己头发肯定染上了。啊啊啊啊,好崩溃!
阿夏听到茂说珊瑚是他的雌性,脸色苍白:“茂,她是你的雌性,那我是什么?”
阿夏是部落祭司的女儿,如果没意外,以后就会是部落的祭司,长得好看,身材又棒,性格又好。要不是阿夏被前首领看上,留给茂做雌性。他们这些雄性早就给阿夏送兽心了。
在部落的眼里,阿夏就是茂的雌性,虽然茂总是抗拒,不承认前首领的遗言。
如今茂看中了别的雌性,这些雄性想帮阿夏说话,可又有私心,甚至还有窃喜。
茂不要阿夏正好,他们就可以追阿夏当雌性了。
是以这些雄性沉默,只有茂阿母和阿雨非常气愤。
只不过阿雨不敢反驳茂的话,推了茂阿母一把。
茂阿母:“茂,你阿父说阿夏长大以后,就是你雌性。你怎么能不要她!”
茂面色冷淡的抱起珊瑚,“我可没听阿父说过。”
前首领是外出狩猎,受了重伤死的。临终之前,是部落祭司,也就是阿夏的阿母,带着阿夏照顾的前首领。
前首领的遗言也是祭司转达的。是不是真的遗言,还不一定呢。
最重要的是茂不喜欢祭司和阿夏。但是以前没有碰到喜欢的雌性,他没有明确的反驳,对祭司和阿夏还算敷衍,今天却是不行了。
他已经有了自己的雌性,当然要强硬了。
“她就是我认定的雌性。”茂握紧珊瑚的手,目光坚定。
珊瑚看着他专注又火热的目光,有感觉到他里里外外的热情,不自在地别过头。虽然才刚认识,但茂似乎真把她放心里去了。可是她没有啊。
没想到饭票这么给力,珊瑚心虚地想抽回手,可男人的大掌握的紧紧的,强硬又理所当然地说:“以后你们谁都不能欺负她。”
阿夏见茂来真的,神情有些慌乱,强自镇定地说,“茂!她是黄谷部落的雌性,不是我们部落的,她只能做奴隶,怎么能做你的雌性。祭司不会允许的!”
茂阿母和阿雨一些雌性也附和:“是啊,她又不是我们部落的雌性,肯定有坏心。以后肯定会偷我们部落的兽皮兽食给黄谷部落。”
一些雄性也觉得不合适:“茂,奴隶就是奴隶,睡了就睡了,怎么能当雌性养。”
珊瑚感觉到有些人的目光充满了恶意,她忍不住缩到茂身边。男人高大的身材这个时候就和小山似的,在这个落后野蛮的地方有十足的安全感。
茂搂住了她,厉眼扫了周围人一圈,把人看的低了头,这才冷眼看阿夏,“你怎么知道她是黄谷部落的雌性?”
阿夏:“她和黄谷部落一起袭击我们,她当然就是黄谷部落的雌性。”
茂沉声:“哪个部落打猎打仗的时候会带上雌性的?而且,她和黄谷部落长得一点都不像。她只是野生雌性。”
珊瑚还不了解当地的习俗,不过她感觉得出来茂在帮她,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立即附和点头:“对,我和黄谷部落不是一伙的。你们可以去找黄谷部落的人,他们肯定不认识我,知道我不是他们部落的雌性。”
茂阿母和阿雨一些雌性,还有十几个雄性都仔细看珊瑚。
黄谷部落最近打不到猎物,饿的面黄肌瘦,才跑过来袭击他们,抢猎物抢兽食。而茂的雌性脸圆圆的,看着比部落里的雌性还长的好,以前她肯定是在更富有的部落。
茂阿母和阿雨也动摇了。阿夏脸色难看了几分,恨恨看了珊瑚一眼。茂认她做雌性就雌性吧,雄性可以有好几个雌性,她阿夏以后就是。等以后,她有机会再赶走这不要脸的雌性。
茂闻着怀里雌性的香味,心头热热的,也不等着茂阿母分兽食,就抱着珊瑚回了木屋。
茂把珊瑚放到兽皮床上,仔细的摸了摸珊瑚的脸,手就往下掀珊瑚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