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茹越想越觉得江沉御可怕,“是啊,他刚回国的时候,伪装得多好啊!说什么你年迈已高,想帮你分担分担,要不是他拿着江老爷子的遗嘱来压着我们,你又怎么会把集团交给他呢?”
一想到这,她就忿忿不平,“那个老爷子也真是的,同样都是儿子,凭什么给那个老幺而不给你这个长子啊?!”
如果不是那个遗嘱,她和恒远不会是今时今日的这个地位!他们本该拥有更高的权力地位的!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寄人篱下!
江恒远一提到这个事情,他的神色瞬间就变了,他的脸色一片阴霾,阴沉如水,就连他说话的语气都变得咬牙切齿的,“那个老东西……背着我偷偷立遗嘱,从小就不让我接触家业!宁愿去相信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也不愿意给我!”
说来也奇怪,哪有人立遗嘱把所有家产如数给自己的孙子,却丝毫不给自己儿子的?
一般的豪门都是以长子或者长孙为贵,怎么就到了江家就这么不一样了呢?
唐玉茹越想越奇怪,不禁问道,“老头子,这里面是不是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啊?从古至今都是长子为贵,可你们家老爷子为什么偏偏独宠这个小儿子呢?你可是长子啊!铭宇本应该是长孙!结果我们整天做小伏低,那个江沉御当家……这太诡异了!”
也不怪她这么大反应,实在是这件事太过怪异,江老爷子年纪轻轻还不到四十岁就已经将遗嘱立好并迅速进行公证,速度之快连江恒远都没反应过来!
“能有什么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江恒远的眼底闪过一丝精芒,却被他迅速敛去,让人毫无察觉,“好了,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再说这个还有什么意义吗?”
唐玉茹见他都不想说了,识趣地换了一个话题,“那现在……铭宇怎么办?他都已经被逐出董事会了,总不能放任他天天去泡酒吧啊!这件事情对铭宇的打击很大,你看……还有什么机会挽回吗?”
自从江铭宇被逐出集团董事会以后,他可是整天都不见人影,天天都去酒吧喝酒,人也随着时日的增多而日渐消沉……
她这个母亲,实在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不知道拿他怎么办才好。
“挽回?”江恒远对自己的这个儿子也是恨铁不成钢啊,“现在各大报纸和网站,全都知道我江家出了一个纨绔子弟!要挽回,至少他也不能是这个名声回去!”
江铭宇的名声现在有多臭,只要是个会上网的人都知道的程度,可以说他完全臭名远扬了!
有时候,他真觉得江铭宇是烂泥扶不上墙,看看江沉御什么名声?再看看他是什么名声?铭宇好歹是他亲生儿子,怎么就比不过江沉御呢?
唐玉茹也是为儿子着急,“那也不能不管他啊!恒远,铭宇可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儿子!连你都不管他了,那他可就真的陷入绝境、没有任何未来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