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温若纯眉头微皱。
陆青萝碰了碰韩泰瑞的手指,两人一起离开了。
时耀北将温若纯拉起来抱在了怀里,他没开口说话。
温若纯咬了咬唇,她委屈的想哭。可是她不能在这个小屁孩面前掉眼泪!而且她温若纯本来就不是一个爱哭的人。
时耀北低头看着温若纯不语的样子,他知道温若纯委屈。
殊不知这一刻,他连杀了时靳宸都心都有了。
“你老婆挨欺负了,你连句话都不说吗?”温若纯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时耀北一句。
“我不会说。”时耀北直白且严肃的回答了温若纯,“你看我做就是了。”
温若纯闻言吸了吸鼻子。
时耀北握住了温若纯的手放在了自己心口处,“老婆。”
“疼在我心里。”
温若纯明净的眸子里此刻泪珠涌了出来,她已经很努力的在抑制自己的泪水了,可是最终还是在时耀北说出这话时一涌而出,温若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曾经自己刚刚被赶出尹家时候啃了半个月的馒头时候她没哭,承受长达三个月的网暴时温若纯没哭,得知了时靳宸要娶别人时她也没哭。
可是刚刚听到时耀北那句话时,温若纯感觉自己真的绷不住了。她就这样靠在了时耀北那橘黄色的卫衣上释放了自己的眼泪。
时耀北只是感觉自己衣服的胸口处慢慢的被眼泪给浸湿了,他也深刻的感受到温若纯此时的心情。
良久,温若纯好似哭够了一般抬头看着时耀北的面容, “那个,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想吃什么,我请客。”时耀北说着帮温若纯整理了一下额前的碎发。
他知道治愈女人最好的眼泪就是买买买,可是现在这个招数并不符合和落魄的身份。所以,只能带温若纯去吃好吃的了。
温若纯看了时耀北一眼而后吸了吸鼻子, “你又没有赚钱,走,姐姐请你吃饭!”
时耀北帮温若纯把脸上剩余的泪痕擦干, “温若纯,我时耀北可不是一个吃软饭的人。”
“好好好,那姐姐想包 养你还不行吗?”温若纯此时又露出了阳光灿烂般的笑容。
“包 养……这个可以有。”时耀北看着温若纯白皙无瑕的面容松了一口气。
……
直到两人一起吃过晚饭回到家以后,此时的温若纯已经是喝的伶仃大醉了。
叶思远看着倒在沙发上的温若纯不禁的摇了摇头, “看来少夫人酒量不太好。”
时耀北看着温若纯大醉的样子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你去把张嫂调过来,以后就让她在温若纯身边照顾。”
“好,我这就安排。”叶思远微微点头之后便离开了。
时耀北起身将温若纯抱起来进了卧室,将温若纯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拉被子的时候时耀北便听到女人缓缓开了口。
“时……”
时耀北闻言握着被子的手紧了紧。
他薄唇缓缓靠近在温若纯耳边,想听清女人叫的到底是谁i的名字。
良久女人都没有再开口往下说。
时耀北吻了吻温若纯的侧颈薄唇轻启。“温若纯。”
“嗯……”温若纯恍惚间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便慵懒的嘤咛了一声。
时耀北声音里没有掺杂着任何情绪,他说, “你的男人叫时耀北,记住。”
温若纯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时耀北没有多做停留,很快便起身离开了卧室。
……
当天晚上,时家别墅。
二楼,时靳宸和沈媞诺的卧室里只有卧室和壁灯亮着,近两百平米的卧室里只有沈媞诺一个人,如此再奢华也略显空旷。
沈媞诺从浴室走出来刚刚敷上了面膜仰卧在沙发上准备看电视,拿起遥控器按了开关偌大的电视屏幕之中直接就是沈媞诺多年都不敢看的恐怖片中最最恐怖的片段,而且是越来越恐怖的那一种。
“啊啊啊!”沈媞诺直接吓得从沙发上摔了下去,她慌忙的将手机拿了出来想打电话,更加恐怖血淋淋的照片替代了她的手机屏保。
沈媞诺吓得将手机扔了出去,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操控这一切的人好似感觉这些还不够,骇人的音效响了起来。
沈媞诺用着仅存的力气连滚带爬的跑着想去看门逃离,可是门根本就打不开,沈媞诺想去开灯,上一秒按下去,下一秒水晶吊顶直接直直的掉在了地上,发出了不小的响声。
“啊啊啊!救命!救命啊!”
沈媞诺大喊着家里的佣人,拿起桌上的摆件便去砸电视,可是根本砸不掉。
“呜呜呜!有鬼啊!救救我!呜呜……”沈媞诺大哭了起来,她的声音中掺杂着害怕与无助。
电视里最后一幕,时手指印上有着血,还有一个小型的花圈。
“长记性。”
是这三个字。
沈媞诺一个如花似玉的千金大小姐,怎么可能禁得住这样吓。
不等佣人上来救沈媞诺,她就这样被生生吓晕了过去。一众佣人和时靳宸赶到时,沈媞诺就倒在门口。
“小诺!”时靳宸将沈媞诺抱了起来,“来人!叫救护车!”
……
时耀北看着时家大门口的监控救护车来往的情形,面上没有什么表情。
他拿起了手上的文件,薄唇轻启。
“欺负我老婆的人,一个也跑不了。”时耀北不是个大度的人,可况时靳宸居然敢动手打她。“沈媞诺之后,便是你时靳宸了。”
叶思远不由的笑出了声音,“小少爷,沈媞诺可真是被吓坏了。”
“这才能长记性,不是么。”时耀北声音冰冷如霜,“我不让任何人可怜我,那任何人也别想我大度。”
“咳咳……”叶思远无奈的笑了笑,“小少爷你走到今天这个位置,需要谁可怜?”
时耀北点燃了一支香烟吸了一口,“小纯明天看到沈媞诺被吓得进医院的消息,应该会很开心吧。”
“哦对了,小少爷让我找的东西已经送到了。”叶思远说着将一个吉他拿了出来,“这就是赫尔七先生送你的那一把。”
时耀北抚 摸了一下琴弦,唇角上扬了一下。
“旧的人和东西都走了,那就该换新的了。”时耀北放下了手中的香烟,拿起方帕小心翼翼的擦着琴弦。“我要给小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