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
我向公司申请调去了其它城市工作,带着爸妈一起搬家。
我以为我再也不会和项家人有任何瓜葛。
结果两年后我接到了一通警局打来的电话。
“您好,请问是纪云可女士吗?一个星期前,我们接到报警,发现项天、项志新、陈淑芬三人在家中身亡,家里有打斗的痕迹,初步判定是三人在争执过程中过失杀人,您方便的话麻烦来警局认领一下尸体。”
原来项志新离婚后,没钱租房,只能让婆婆带着儿子回了乡里的老家,独自一人留在S市打工。
可儿子在村里并不安生,三天两头和人打架,最严重的一次是他将隔壁家小孩摁进池塘里差点淹死。
婆婆管不住他,只能带着他到S市找项志新,可项志新臭名远扬,同行业的公司没有一个要他,转业他又没有经验,最后只能找了一家小餐馆做服务员,勉强生活。
听到项天的事后,他在出租屋大发雷霆,还想像小时候一样靠挨打来让项天屈服,可项天早就不是任他打骂的小孩子了,当即拿了刀和他对拼。
混乱之中,项志新、项天还有婆婆陈淑芬三人都受了伤,项志新和项天是伤到了要害,而婆婆则是因为失血过多而亡,死的位置是在了门口,应该是想开门求救。
不过这一切都和我没关系了。
听完调查结果后,我在火化同意书上签了字。
走出警局大门时,我听到一个小女孩正在找她妈妈要钱买糖,说是想送给自己的同学们。
她妈妈笑笑说:“糖要偶尔吃才会甜。”
我看着小女孩哭丧的脸,安慰的摸了摸她的脑袋:“你妈妈说得对。”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