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灿弓着纤瘦的后背蜷缩在客厅，额头伤口渗出的血珠顺着脖颈滑落。
“你没事吧？”乔妮妮突然扑过来拽住她手臂
肖灿疼得倒抽冷气，却不敢挣扎。隆起的小腹抵着她所有反抗的念头。
“我没事……”她偏头想看清乔妮妮的嘴脸，谁知她竟莫名往后跌倒。
用沾满泪水的眼眸控诉：“灿灿，为什么要推我？”
肖灿瞳孔骤缩，终于明白自己又被算计了。
风声掠过耳畔时，她索性闭眼将完好的右脸迎向霍远凡。
男人悬在半空的手却僵在了那里。
肖灿睁开眼，冲扯出一个疲惫的笑，“我去做饭。”
当她佝偻着背走向厨房时，霍远凡终于松开紧握的拳头，却在乔妮妮挽住他胳膊的瞬间恢复冰冷。
“你太脏了，烧出来的饭菜也恶心。赶紧给我滚！”
肖灿僵在原地。记忆里那个会为她挡酒杯的霍远凡，此刻正用审视牲畜的眼神打量她。
“这里是我家……”
她转过身，看见乔妮妮水汪汪的眼睛里盛着讥诮的笑意。
“远凡哥，我们还是出去吃饭吧，你说好要带我看电影的。”
深夜里，肖灿睡的迷糊间，一沓照片砸在她脸上。
她看见自己穿着睡衣依偎在杜泽怀里的画面，听见霍远凡咬牙切齿的质问
“你肚子里的孽种是杜泽的？”
肖灿浑身发冷，想起六个月前被逼流产时霍远凡冷漠的背影。
她跪了一天一夜才让他同意生下来。
“是你的……”她颤抖着去握霍远凡的手，却被他掀翻在床。
“六个月前我根本没碰过你。”霍远凡扯开她衣襟，狰狞的笑里带着血腥气。“霍家也没有双胞胎基因，杜家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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