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牧羊犬摇摇尾巴,有些吃味的看着二人。
它在男人腿边打转,求安慰求抚摸,它也被这两个女人给吓到了好伐!
“闭嘴。”男人的声音带有几分警告。
牧羊犬呜咽了两声,一溜烟跑个没影。
沈染以为这话是对她说的,泪珠更是不要钱的掉,仿佛要把所有委屈流出来,“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东西,我就这么些东西了!司慕霆你有没有心!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疼!”
她用尽力气喊出来,对着那张毫无情绪波澜的面容,深深的无力和绝望侵蚀而来,她猛地陷入一片黑暗当中。
“清闲,去叫医生。”
低沉的声音掩过几分慌乱。
不过五分钟的时间,医生就被提了过来。
“没什么事,沈小姐这几日神经紧绷,今天又受到刺激之下产生暂时性的昏厥,好好休息就行。”
顶着男人实质性的视线,家庭医生检查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又将石膏换了新的,才被送走。
司慕霆坐在床侧,修长的手指撩开女孩凌乱的发系,停在她苍白到没有血色的小脸上,最后轻轻在她干裂的唇角摩挲。
沈家对她而言就那么重要吗。
重要到她只念念不忘那个吊坠,却可以忍受别的女人试图接近他。
“爷,人已经丢给靳少了,说会给我们一个交代”,清闲声音放的很低。
司慕霆应了一声,稍顿,才开口,“把湖水抽干,找一下掉进湖里的吊坠。”
清闲愣了愣,那湖足足几百平米,湖底都是绿色的青苔,就算要放水也要几天几夜才能完成,更别说里面还有老太爷最喜欢的鱼,娇贵的很。
一旦抽干湖,那鱼也要重新找个地方归置,稍不留神就有可能水土不服,死上一两条,条条价值连城。
“去吧。”
清闲无奈,只得颔首,“是。”
连用几十个抽水泵将湖水引到距离此处半公里的溪流,鱼也要专业的人来抓,好生放在采购的鱼缸里。
清闲守在湖边,吊坠是从这掉下去的,方向也是,他现在只能祈祷别被某条倒霉鱼给吞了……
……
“人给丢出来了,那狗呢?”漫无边际的雪白夹杂凛冽的寒风袭面而来,冻的打电话的男子打了个哆嗦。
“狗留下就行,人你爱丢哪丢哪去,得罪了司慕霆你还问我怎么办,你问我我问谁?!我可没让女人去送狗,什么叫我让你用异性……
你是不是脑袋有病,这个世界不是男人就是女人吗!信不信我把你变成第三种!挂了!我爬山呢!”
他愤愤的将电话掐住,拖着被裹成粽子一样的身躯龟速移动。
那妞长得挺好看的,身材也不错,而且对司慕霆有小心思,按理说应该好好表现,怎么就这么……笨呢!
现在的女人越发愚蠢了,如此,可怎么配得上英俊潇洒的自己。
无数次叹气声隐匿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男子一步一步的往上爬,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滚成球,成了地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