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是郎琥诚的姑姑,加之这里又是郎家,就算被她打,皮佳盈也不敢还手,只能默默的忍受着她的欺负。
“你刚刚不是挺嚣张的吗?还敢教训起我来了,啊……说啊!你到是继续说啊!”
手用力的打在了她的脸上,一脸狰狞,语气带着激动的叫道;
好似她才是那个受欺负的人一样。
正在附近的管家,听到声音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当看到郎雯沁抓着皮佳盈的头发,还用力的抽打着她的脸,赶紧把郎雯沁拉开。
可是,正在气愤中的郎雯沁是管家能拉开的吗?
见自己打人的乐趣被人阻止,郎雯沁用力的把管家推开。
“滚开,这里没你的事,给我离开这里。”郎雯沁指着管家的鼻子,语气恶狠的警告道;
“大小姐……”管家想劝,可看到郎雯沁那凶悍的表情,又怕惹祸上身,犹豫了一会之后,最后还是默默的站在了一旁,看着书房的方向,希望里面的人听到动静能快点出来。
管家的动作,使皮佳盈不由的自嘲起来,她凭什么期待他能来救自己。
虽然被打了,可她完全不后悔刚刚说的话。
要是在外人的面前,维护不了自己的妈妈,那她根本就没有资格当女儿。
郎雯沁见没人阻止,更加用力的抽打着皮佳盈。
虽然还不了手,可皮佳盈也不是木头,只会让她抽打。
头发被她给扯着,不能动,却也能低着头,不让她的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
“小贱人,你凭什么进我们郎家的大门,我告诉你,就算我哥认可了你,我和琥诚是不会认可你的,识相一点的赶紧给我滚,不然,我会让你好看。”郎雯沁哪里顺手就往哪里打。
反正只要自己解气就行了。
“你给我住手。”身后的房门被打开,郎正天走了出来,脸色铁青的朝郎雯沁道;
郎雯沁见郎正天出来,放开皮佳盈,然后一脸委屈的扑进了他的怀里,伤心的哭了起来。
“哥,有人欺负你的妹妹,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胡闹,佳盈是琥诚的妻子,你既然如此对她,身为长辈,不好好教育他们如何立家,却敢动起手来了。”
自家的妹妹什么样的脾气,他还不清楚。
“哥,你偏心,你怎么能偏向一个外人呢!你说她是琥诚的妻子,琥诚有承认吗?这个家有承认她是郎家的儿媳吗?哥,你是生病,不是病坏了脑子,你能不能好好想想,有些人,披着人皮想来夺取我们郎家的财产,你就真的想眼睁睁的看着属于琥诚的财产给另一个不相干的人吗?”
郎雯沁才不管呢!她唯一的目标就是要把皮佳盈赶出郎家。
郎家的财产,不是这么好分的。
“我还没有死,我的钱,我的天下,不是你能决定的,我想给谁就给谁。”郎正天一脸怒气的瞪了郎雯沁一眼,然后用力的把她推开,一脸严肃带着冷漠的看着管家道;“带佳盈下去好好整理一下。”
一旁的郎琥诚眼神带着戏弄看好戏的眼神看着皮佳盈,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丝同情和想帮忙的想法。
皮佳盈也没有希望他会帮自己什么,现在的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她羞辱的地方。
“不,哥,让她离开郎家,琥诚的妻子,我会帮他寻找,她不适合做琥诚的妻子,哥,我知道你生病了,要去国外治疗,可你有没有想过,琥诚又要打理那么大的公司,还要处理家里的事情,他怎么承受的了,你丢下公司给他,又怎么忍心把这么一个麻烦精扔给他呢!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感情,又怎么能生下孩子呢!”
郎雯沁坚决要把皮佳盈给赶出去。
“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做主了,我决定的事情,你要是不服,可以离开,正如你所说,我得病了,也病的不清,这个家你想留就留,不想留,我会给你一笔钱,安顿你的下半辈子。”
郎正天原本身体就不适,又被她如此大吵大闹,头更加的有些乏晕。
伸手扶了扶头,一旁的管家赶紧扶住他,然后朝郎琥诚道;“少爷,老爷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了。”
郎琥诚看了他一眼,见他并不是装的,也只能搂住正在生气的郎雯沁,好声好气的哄道;“姑姑,别生气了,为一个不相干的人气坏了身子不好。”
“太可气了,你爸爸既然为了一个女人,想赶我离开,这些年,我为这个家如此辛苦,他怎么就不记恩情呢!我可是他的亲妹妹啊!”郎雯沁边走边哭,依偎在郎琥诚的怀里,哭成了一个小女孩一样,就好像,她才是受害的一方。
人走了,郎正天看向皮佳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怎么劝她。
接下来的日子,还得她自己去经营,别人是帮不上她。
“你带她下去整理一下吧!”
管家点了点头,把他扶进了书房,又喂了药后,这才离开。
皮佳盈背靠在墙壁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此时的她,就好像一个疯婆子,头发凌乱,脸颊红肿,双眼充满着血丝,下唇被她咬出了几个牙痕子还冒着血。
“皮小姐,我带你去收拾一下吧!”
“谢谢。”
喉咙有些干,听不出她此时的心情。
管家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领着她去了一楼的客房,然后叫下人给她放了热水,又给她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这才离开。
皮佳盈把自己的身体泡在了浴室里,也许是太累了,被这温暖的热水包裹着,渐渐的睡了过去。
郎琥诚安抚了正在生气中的郎雯沁。
“琥诚,你爸爸怎么说的,他还是不同意你跟那女人离婚吗?”
“姑姑,她现在是我的妻子,以后你想赶她离开,别做的太过火了,现在的她,也是公众人物,不能做的太过,对郎家的影响不好。”郎琥诚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可他的话,却告诉了她答案。
“你怎么能答应呢!那女人一看就是为了我们郎家的财产来的,我坚决不同意你们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