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独特的气质。来,上车吧。”
听秦母说,秦浅平时就爱背个斜挎包,一件简单的上衣,和一条喇叭裤,但是也很爱美。说是为了符合在山间寻找新物种的那种气氛。从来不知道高跟鞋是怎么穿。
“怎么回来都不跟你哥说一声?”
“手机丢了,我是从山的那边翻过来的。”
“翻了多久?”
“一天一夜。”
“还没吃东西吧?”
“嗯。”
温以菱把车上的饼干你拿出来给温以菱吃。秦深担心温以菱有时候没时间吃早餐,就把几包饼干和两瓶牛奶放在温以菱车上。
“大嫂你怎么车上都有吃的啊?”
“你哥放的。”
“哎,怎么不见我哥对我那么好。”
“说什么呢,你不回家你都不知道你哥有多担心。”
“是吗?对了,爸妈呢?”
“我也不知道现在他们在哪,最近在忙婚礼的事,老是在外面跑。”
“现在我回来了那就帮帮你们。”
“等会儿你自己开车回家,你行吗?算了,还是打电话叫刘叔来接你吧。”
“你要去哪?”
“刚刚去渔村发现了头辊鲸,关于它的项目上级全权交给了我。可是它受伤了,现在得回去准备药水。”
“辊鲸?和恐龙一个时代的这几年已经销声匿迹了的生物?”
“是啊,你知道?”
“当然了,大嫂可不可以给我看一眼啊?”
“当然可以,不过要等道它脱离生命危险一切生命体征恢复正常后。”
“好,谢谢大嫂。有你这大嫂真是太好了,我就缺你这种跟我志同道合的大嫂。以后我大哥要是不要你了,我就要你。跟我流浪去。”
“说什么呢,真是的。好了,我到了,你赶紧回家吧。”
“你真放心拿你的宝贝给我开啊?”
“你车技不好?”
“那倒没有,我走了,拜拜。”
“拜拜,开慢点。”
中午都没时间吃饭,又连续动手术几个小时,温以菱的身体真的有些吃不消了。但这是可是全世界的大事,决不能懈怠。所以都没坐会儿,就又开始忙活起来。把辊运回来时,已经是九点过了。温以菱还得给它进行药浴,得一直盯着,万一出现什么不适应的体征,才好随时进行急救。
秦浅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秦深公司找她哥去了。
公司的人都认识她,所以见到她的都给她打招呼,她都回不过来。好不容易到了秦深的办公室,可是正在开会,就只有去他的公司等等。没想到一个人的出现,能让秦深改变的那么大。桌上放了几张那天四个人在山顶照得相片,可唯独没有秦浅。
“小浅,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有了媳妇就不要我了?”
“他们不是说看到冀车开进了停车场吗?见到你嫂子了吗?”
“岂止见到,我还是开着她的车来的。”
“你开着冀车来的?她怎么放心给你的啊。”
“我也是这么问她的,不过没事,车没有坏多少?”
“什么意思?”
“刚才倒车的时候,摸了一点皮。嘻嘻。”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等下赶紧送我们公司的修车厂修一下。”
“生什么气啊,去不就得了。”
“你嫂子呢?”
“在上班,可能今晚不能回来了,你一个人独守空房吧,我走了。”秦深很少对秦浅发脾气,一向是冲着爱着的,毕竟只有这么个妹妹。这次只是有些严肃,秦浅就认为是秦深对自己发脾气了,觉得有些委屈。
“说清楚。”
可能只有秦浅不怕秦深了,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只有打电话问问温以菱怎么回事。那时候她正忙,也没时间说太多,只是告诉秦深她现在工作有些忙,晚上不能回家了。这秦深怎么能放心啊,只有追了过去。那时候辊鲸的生命体征还不太稳定,温以菱一直得在实验室里带着,而实验室是闲人免进的。
直到凌晨一点过,温以菱才从实验室里出来,那时秦深已经睡着了,靠在沙发上。这个傻瓜来这等着也没用啊,也不能帮温以菱把辊鲸救活,还见不着她。正想拿毛毯给他盖盖,秦深却醒了。
“忙完了?”
“嗯,你怎么来了?”
“我担心你。”
“傻瓜,我能有什么事啊。”
“赶紧回去睡吧,我今晚可能不能回去了。”
“为什么?跟我回去吧。”
“不行,辊鲸还没稳定,我得盯着。”
树戎看秦深也是把温以菱当做心里宝,要是老大不回去,他肯定也不会回去的,只好成人之美,自己辛苦点了。
“老大,这有我们盯着呢,你就跟姐夫回去吧。”
“不行。”
“你看你的黑眼圈,都不美了,快走吧。”
树戎知道温以菱不会走的,干脆直接把她的包还有衣服拿走出了门。“走啦,快点。”
温以菱接过包和衣服。
“好吧,我回去睡几个小时,辛苦了。”
“没事,快走吧。”
温以菱虽说不困,但是强撑着的。上车没多久就在车上睡着了,直到到了家也没有醒过来。秦深抱着她回了房间,秦深也很困了,帮温以菱卸了妆就躺下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温以菱就出了门,可能是太担心,所以很早就醒了。
昨天一天都没有吃东西,温以菱去厨房找了些吃的就又回公司来了。幸好这一晚都没有什么特殊状况,辊鲸的情况也有所好转。要是情况乐观,再过几天就可以把它放进一个模拟海洋的玻璃空间里了。只有得它的身体好些,才能对它进行研究,虽说要对它进行实验,但它也是一条生命,温以菱不允许自己拿一条生命来开玩笑。他们接下来的工作首先要做的是给它的基因进行分析,人工配种。繁衍更多的后代,这样才不会真的灭绝。但是说着简单,不知道还有多少困难在前面等着呢。这觉对是一个大工程,耗时最少也得两年。可是有些贪图名利的人就有些按捺不住了,想早些对它进行实验,温以菱当然不同意。
这条辊鲸应该是世界上所剩无几的辊鲸之一了,这么多年,没有同伴,没有亲人,没有希望的在那深海中生活还真是可怜。看着自己的父亲,母亲,家人们一一因为人类的贪心,利益,而进行的残忍活动而死去,肯定恨透了人类吧。不过,请相信我们,我们一定还你们一个锦绣家园。有爱人作伴,有孩儿成群,有同伴嘻戏,有碧蓝的大海游玩。
每每想到那些商家为了利益而不惜残害生灵,温以菱就愤懑不满。
“小冀,吃早餐了吗?”
秦深醒来不见温以菱,便打个电话给她。
“吃了。醒啦?”
“嗯。”
温以菱一连就忙了许多天,秦浅回来之后都还没有跟她吃过饭,毕竟是无温以菱的小姑子,这样也不太好,所以让秦深晚上来接她,一起回家吃晚饭。
虽说昨天跟秦深怄气,但秦浅是个爽朗的女孩,这股气早就忘记了。况且大嫂有没有错,把她的车弄坏了,自然得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