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田田笑眯眯的接过卡,三二下就把东西整理好,徐杰帮她把行李装上车,说:“厉总已经给你安排了,员工宿舍,我带你去吧。”
“……”
乔田田抬头望了一眼楼上的灯,沈肴对不住了,碰上这么个神一样的霸总,你就自求多福吧。
小奶包的回来,乔田田的搬出去,这都是厉少承早先准备好的。
乔田田咬了咬手指,厉总套路,太深了。
……
厉少承走进房间,沈肴立即就炸了,“你,你还不走?”
“我儿子在这里,我为什么要走?”男人说的理所当然,竟还脱掉外套。
沈肴站起来,“你,你干什么?”
脱什么衣服?
这人不会要强行吧?
“我能干什么,当然是做男人该做的事。”墨深的眸子闪耀着亮光,厉少承像猎物一般的眼神锁着她。
沈肴波澜不惊,淡定的道:“你要敢乱来,我一定让你不能人道!”
“妈咪妈咪,什么是不能人道啊?”小奶包跑进来,其实他在外偷听了好一会儿,就快他们要吵起来的时候,他窜的一下跑进来。
看着儿子,沈肴脸色立即暖了下来,说谎不眨眼,“就是要走人行道啊,儿子,你吃饱了么?”
“嗯,我要跟妈咪和爹地一起睡。”小奶包抑着头,朝厉少承使了个眼色。不过这也是他多年来的梦想。
厉少承:“好,不过你妈咪……”
该死的厉少承,什么意思?
直接甩锅给她。
小奶包立即朝沈肴亲了好大一口,甜甜的笑,一双眼睛里溢着期许,声音又软又萌地说:“妈咪……妈咪,宝宝好不容易有了爹地,就让宝宝和你们一起睡好不好?”
说到最后小奶包的声音是哽咽的带着哭腔。
实在不忍的沈肴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好吧,好吧。”
一旁的厉少承,嘴角扬起笑,果然是亲儿子。
沈肴帮小奶包洗完澡后,准备去收拾桌子,却发现被人收拾的干干干净净,而且还洗了,放好在厨房。
没看见乔田田沈肴还以为是她整理的,跑她房间发现空空如也。
靠。
这群卖主求荣的家伙。
她随即拿着手机给相亲节目的,缘份经理发了个信息。
从另一个房间洗完澡出来的沈肴,便看见小奶包和厉少承非常亲呢的在床上,厉少承靠躺着,手里拿着一本故事书,念给小奶包听。
一看望去她怎么感觉厉少承是个良家好母亲呢。
“妈咪快来,快上来啊。”小奶包招着小短手,粉嫩的小脸上泛着兴奋。
“宝贝睡觉了。”沈肴爬了上去,小奶包睡在他中间,一只小手牵着妈咪一只小手牵着爹地,画面就像一家三口。
可注定的沈肴今夜要失眠,直到零晨三点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不知道有人比她更睡不着,男人睁开一双如墨的眸子,毫无睡意的看着一脸沉睡的女人。
房间里柔和光线下,女人精致绝美的脸,没了白天的巯离冷淡,多了几分不问世世的灵气,红唇轻抿,缩绻在一角,就是在睡梦中。
她也不望很好的保护自己。
男人在她的额前轻轻一琢,如蜻蜓点水一般,却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
最后拥她入怀。
早上。
沈肴一睁开眼帘,入眼的是男人麦色的胸肌,松腥的眼迷迷糊糊的往上移,看清男人放大的俊朗的五官时,下一秒,她便抬腿,一脚把厉少承踹下了床。
地下的厉少承脸色极色,全身散发着怒气,有股想吃人的冲动。
“爹地,爹地,你怎么跑地上去了?”动作太大惊醒了小奶包。
沈肴:“他梦游。”
这该死的女人,太凶悍了,她要知道昨晚他还亲了她,那还不得伤了他老二。
厉少承坐在地上,脸上变得亲和,“没事儿子,打是情骂是爱,你妈咪这是跟爹地夷情呢。”
“厉、少、承!”沈肴咬牙切齿,还想再踹他一腿,转头看见小奶包嘿嘿的笑,盹时就打消了念头。
四年来,她确实亏欠小奶包一个爹地。
这让沈肴更加确定接下来要去做的事。
“儿子,爹地给你做早餐去。”厉少承请身走出房间。
沈肴冷哼一声,心想他这个大总裁兴许都不会拿锅铲呢。
一小时后,真的绝了沈肴的眼睛,桌上丰富的早餐料理,现烤面包和新鲜的牛奶,各式的西餐早点,闪瞎她的眼。
这些都是厉少承昨天就让徐杰准备好的食材。
看着小奶包开心的吃着,厉大总裁还围着围裙,怎么她又感觉,他是良家妇女而自己是一家之主的大男人?
错觉!
厉少承是怪胎,是怪胎!
早饭后,小奶包被厉少承带走了。
刚赶到LBC的沈肴,被人拦在了地下停车场。
“沈小姐,您好,可以打扰十分钟吗?”才一天不见宁老脸上沧老很多,他态度非常恭敬似乎还有些卑微。
沈肴的看底划过一丝狐疑,最后点头。
LBC休闲厅。
刚一坐下来的宁老就迫不及待地开口:“沈小姐,帮我个忙好吗?东边的那块地,我愿意以一千万卖给LBC,你看行不?”
这个大事,我有什么权力做主?
沈肴不屑地抿嘴道,“宁总,你还是去找徐助吧,或者部门主官张经理,他们都有权处理你的事件,我只是一个LBC的小员工。再说那块地不是你夫人的遗物么?留着做个记念也是好的。”
这就是商场上的战争?
虽然沈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令宁老这么快就改变注意,可是不得说,宁狐狸太会演戏了。
“沈小姐啊,都怪我当时太唐突了,加上小女的百般劝说,唉……现在想想,留下那块地也只会增加伤感,还不如卖了,我定居到国外,安享晚年。”
宁老一脸悔之晚矣,眼睛里却闪着狡诈。
很容易会让人七拐八转的掉下去。
心底发寒,昨天的夫妻情深,到今天就演变成大难临头各自弃。
“宁总你同我说再多也无用,我做不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