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碰撞到榻上,脊背被铬得生痛,慌乱间,高大的身影猝不及防扑了过来。
谢淑影愤怒,用力扯住他带着蛮力拉着她衣裙的手,“怎么,又要放我的血来救你的宝贝,还是被我骂了两句,你受不了?”
“你是我的妻子,我要怎么对你都理所当然。”
轻而易举甩开她的手,萧月沉体内的冲动无法停歇。
手掌似不听使唤,衣衫很快碎成了碎片。
这些羞辱在淑影看来已算不得什么。
人若不能与事与愿违抗衡,那就化被动为主动,将不利变得最有利。
她不再阻拦他,反而双手抱紧这个梦寐以求的男人,小手主动替他宽衣解带。
她的笑得疯狂,似真的被他逼疯了,“萧月沉,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爱这个字似撞进心扉,萧月沉的手怔住,恼然横生,“你做梦?我怎么会爱上你这种贱人,你看看你现在水性杨花的模样,下贱。”
“是啊,我下贱,我下贱才会嫁给你,我下贱才会爱你这么多年。”谢淑影眼中浮动着泪光,手臂攀着男人的脖子。
那就一路贱下去。
她抬起头,红唇狠狠咬上他冰冷的唇,用力撕咬,痛中弥漫这鲜血。
男人撕痛,又甩了她几个耳光。
她咬牙,又疯狂的笑,她觉得自己快被魔症了。
只撑着一口气,也不让曲凝烟好过。
有人在门外等着好戏,那就给她听一场好戏。
在远处的丫鬟面红耳赤,听不下去狼狈逃走。
风凝院内,曲凝烟听完秀兰带回来的消息,气得花容扭曲,“贱人,狐狸精......”
没能等到谢淑影被萧月沉责罚得痛不欲生,反倒是男人没能逃过谢淑影的狐媚之色。
嫉妒犹如鬼魅,缠住曲凝烟的手,那手将屋子里的东西被砸个精光,
“夫人,您得赶紧想法子将王爷留在房里才对。”秀兰吓得面若寒蝉,还是忍不住提点。
粉底釉色胭脂盒被砸到秀兰脚下,曲凝烟横怒看着多嘴的丫头,“还需要你多嘴。”
房内暗色沉沉,终于云雨散尽。
满室狼藉。
谢淑影躺在榻上,一动不动,像个没有灵魂的布偶,眸光空洞。
匕首出鞘的金属声再次响起,她不再害怕,手腕被抬起,他还是那么冷血无情,一刀下去,狠准利落,毫不手软。
穿上衣袍,萧月沉最后还不忘狠声警告威胁,“若不是为了凝儿,你以为我愿意碰你,青楼的娼妓都比你干净,我警告你,不要再去招惹凝儿,你再敢惹凝儿,当心你谢家满门。”
淑影笑了,眸光空洞里,笑得无声,也凄凉。